第176章終於動手
這些人是什麼人?
怎麼會來襲殺那位劉統領?
難道是這位劉統領得罪的人太多,是他的仇人?
方越看著前方的廝殺,忍不住的想到。
又看了一會,方越便準備離開。
雖然不知道這些黑衣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又要對這劉統領動手,但有他人動手,倒也省的方越自己出手。
但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看起來重傷,已經成了待宰羔羊的劉統領,竟是突然暴起,將幾名黑衣人打飛出去。
隨後,這劉統領就邁開步子,開始向著登來城方向疾步奔行。
對方這時候已經搏命,速度自然是極快。
不多時竟是竄出了數百丈,眼看轉過一座小山包,似乎就要逃出生天。
“果然,感氣武師的生命力極強,即使被打成重傷,仍舊有搏命的可能。”
方越見此,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直接便追了上去。
既然他已經到這裡了,總不能讓這哥屢次找他麻煩的劉統領跑了。
很快,劉統領就進入到了他的射程當中。
當即彎弓拉箭,深吸一口氣,二十石的強弓直接被拉開。
嗖的一聲,利矢破空而去,速度快的超乎方越的想象。
幾乎瞬息之間,就跨越了數百丈的距離,射到了劉統領的身上。
這箭居然穿過了對方的身體,從他胸前貫穿而過射出,釘在了不遠處一顆碗口粗細的樹乾上。
劉統領的身形,頓時停滯在了那裡。
“怎.怎麼可能?“
看著那根箭矢,劉統領的表情一變,眼神之中露出了濃濃的難以置信。
下一刻,他嘴角溢出鮮血,,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徹底失去了生命。
剛才那一箭已經將他的心臟射穿了。
方越來到劉統領的屍體前,一陣摸索,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窮,身上竟是沒有一兩銀子,也沒有銀票。
不過倒是摸到了一個簿冊,泗水拳法。
大略一看,一門在能夠水流力量,來讓戰力提升的武功。
好吧,這個家夥死的倒是不冤枉,在陸地上戰力隻有七成。
當然了,若是在水中,也是他死。
對於結果而言,沒有意外。
“竟然死了,被人一箭穿心,不知道是被誰射死的?難道來廣豐府的不止一個香主?”
很快,那些黑衣人也追了過來,見到了劉統領的屍體。
隨即,這黑衣人頭領又讓手下檢查四周,確認沒有人之後,才放下心來。
“不管是誰出手,現在此人已死,王林,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隨著為首黑衣人的命令,在他旁邊另一名黑衣人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然後便在劉統領的身上一頓動作。
不多時候,一張完整的臉皮就出現在眾人麵前。
“很好。”那領頭的黑衣人接過人皮,隻見他將其覆蓋在臉上,很快就恢複成了劉統領的容貌。
隨即,這些黑衣人又如法炮製,不多時候,他們就將這些被剝掉麵皮的屍體集中處理。
而這些黑衣人,也都已經換上了劉統領等人的衣服。
“嗯,不錯,現在我就是水軍副統領劉勳。”
劉勳哈哈一笑,對自己現在裝扮的很是滿意,然後對著身邊的一人說道:
“嘿嘿,這一次如此順利,還真是托了那個方越的福。不過那人既然能夠將劉勳重傷,隻怕實力非同小可,得通知給薛兵,讓他小心。”
隨著他的命令,一名手下當即書寫信息,然後放飛了一隻飛鳥。
隨後,竟是大搖大擺的向著登來城而去。
片刻後,方越從一隻飛鳥的腳上,取下了一個小竹筒,打開裡麵紙條。
“血龍台的人?薛兵?是此人在追蹤我?”
看到紙條上所寫,方越頓時就明白過來,之前在登來城裡麵,給那些衙役傳訊之人是誰了。
竟然是薛兵!
更是想不到,這個山陽府世家大族的少爺,武舉人功名有著官身的人,竟然也是賊軍的一員。
如此想來,怪不得山陽府對賊軍的戰鬥幾乎呈現出一麵倒的局麵。
一方是賊軍勢大,武人眾多。另一方麵隻怕是,山陽府高層當中,潛藏的賊軍奸細太多了。
“而現在,那些血龍台的人,冒充了劉勳,隻怕很快血龍台的人就要對登來城動手了!”遠處,方越目露沉思,眉頭微皺。
如此說來隻怕要不了多久,登來城也會不安全了。
本來依仗天險,有這大江的隔斷,隻要守護好江麵,那麼賊軍即使攻陷山陽府,也無法再前進一步。
而如今,就已經有血龍台的奸細混入其中,開始謀劃。
那麼就說明,對方的觸角已經波及到了廣豐府。
那些賊軍的實力,隻怕比他之前聽到的情報當中描述的,還要強大。
這世道,真的是亂了啊!
方越長歎一口氣,跨步而出,朝著登來城方向而去。
那位林縣丞,還有登來城的城主,以及監察使齊名,這些人對他很是不錯。
總要將這個消息告知幾人。
或許運氣不錯,方越還沒到登來城就遇到了林縣丞。
將這個消息告知對方之後,他便轉身離開,朝著父母所在的小鎮而去。
至於對方信不信,這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
方越現在心裡頭感覺越發的急迫,如今這天下,大魏風雨飄搖,隻不過一個親王,竟能夠攪動風雲,掀起如此大的風浪。
這其中,又有多少勢力攪和其中。
方越不得而知。
“如今,先得想辦法將薛兵找出來殺掉,然後迅速趕到玉京城,尋找戊土真功的後續,提升修為。”
方越心中暗道。
如今這一場動亂,看起來大魏王朝似乎一時半刻難以鎮壓,並且還有越來越亂的趨勢。
整個天下,都未必絕對的安全。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修煉,提升實力,儘快提升境界,爭取在動亂當中獲得足夠安身立命的實力。
一路之上,除了遇到幾次騷擾之外,倒也是一帆風順。
似乎,那天在那張紙條看到的東西,都是假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