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二回到家中,屋內的寂靜仿佛要將他吞噬。他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自責,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白兔和靈兒的麵容,還有那些在礦區裡流傳的不堪傳言。他深知這一切混亂因他而起,那些自己未曾處理好的關係,就像一把把利刃,傷害了身邊最親近的人。
他機械地安排好礦區的工作後,便將自己關在了屋裡。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沉重起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坐在昏暗的房間裡,四周的牆壁仿佛在向他擠壓過來,讓他有一種無法逃脫的窒息感。
桌上放著幾瓶酒,那是他之前為了慶祝某個節日而準備的,沒想到如今卻成為了他逃避現實的工具。他拿起酒瓶,猛地灌了一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帶來一陣灼燒般的疼痛,但他卻覺得這種痛苦能讓他暫時忘卻內心的煎熬。
一杯又一杯,他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思緒也開始變得混亂。他想起和白兔在裁縫店的溫馨時刻,白兔拿著新設計的服裝在他麵前展示,眼中閃爍著期待和自豪的光芒,而他總是會給予最真誠的讚美。還有靈兒,在大藥房裡忙碌的身影,她那專注於為病人配藥的神情,是那麼的令人著迷。可如今,這一切都因為那些無休無止的謠言而變得支離破碎。
他越想越痛苦,酒也喝得越來越凶。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他仿佛置身於一個漩渦之中,無法自拔。在半醉半醒之間,他看到了過去的自己,那個在感情上猶豫不決、在處理人際關係上幼稚懵懂的自己。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阻止那些謠言,為什麼沒有保護好白兔和靈兒。
酩酊大醉的他,身體不受控製地癱倒在地上。房間裡彌漫著酒氣,而他在酒精的麻醉下,暫時逃離了現實的痛苦。然而,即使在昏睡中,他的眉頭依然緊鎖,似乎在夢中也無法擺脫內心的愧疚和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璃月輕輕的敲門聲。“黑老二,你怎麼樣了?你把門打開啊。”璃月的聲音中帶著擔憂和關切。但黑老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回應。璃月在門外等了許久,沒有聽到裡麵的動靜,心中越發焦急。她知道黑老二現在內心痛苦,但看到他這樣折磨自己,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璃月靠著門坐了下來,她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心中五味雜陳。她愛著黑老二,信任黑老二,但看到他為了其他女人如此痛苦,她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苦澀。然而,她也明白,黑老二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如果他對朋友的遭遇無動於衷,那他也就不是她所愛的那個黑老二了。
在門外坐了一會兒後,璃月起身離開。她決定要幫助黑老二找到白兔和靈兒,不僅是為了黑老二,也是為了讓礦區恢複往日的平靜。她開始四處打聽消息,詢問每一個可能知道白兔和靈兒下落的人。她的身影出現在礦區的各個角落,從礦工的宿舍到集市的攤位,從酒館到藥房,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線索的地方。
而黑老二,依舊在醉夢中沉淪。他的夢境中充滿了混亂的畫麵,有白兔和靈兒離去的背影,有礦區裡人們指指點點的樣子,還有奶奶那擔憂的眼神。這些畫麵交織在一起,如同噩夢一般纏繞著他,讓他無法擺脫。
璃月在四處打聽無果後,心急如焚,就像一隻迷失在暴風雨中的鳥兒,慌亂地撲騰著翅膀。她深知黑老二心中的痛苦,那種痛苦如同荊棘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心頭,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刺痛。而礦區也因白兔和靈兒的離去變得人心惶惶,往日的歡聲笑語被竊竊私語和猜測所取代,就像一片陰霾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在無奈之際,她突然想起了白影。白影在礦區就像一個神秘的影子,總是若即若離,卻又似乎知曉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她和白兔、靈兒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璃月覺得,或許隻有白影能為這混亂的局麵帶來一絲曙光。
璃月穿過礦區蜿蜒的小道,那些熟悉的景象此刻卻無法給她帶來一絲慰藉。小道兩旁的礦石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冷硬的光,仿佛也在為礦區如今的狀況而憂愁。她的腳步急促而堅定,帶著滿心的希望朝著白影常出沒的地方走去——那是一座位於礦區邊緣的小木屋。
木屋周圍環繞著一些奇異的花草,它們的花瓣閃爍著淡淡的光暈,像是夜空中的繁星墜落到人間,每一片葉子都像是在講述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微風拂過,花草輕輕搖曳,散發出的香氣混合著神秘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不凡。
璃月輕輕地敲了敲門,那“篤篤”的敲門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門“吱呀”一聲開了,白影出現在門口。她穿著一身素雅的白衣,那衣袂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在雲端的白蓮。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清冷,就像冬日裡的湖水,平靜而深邃,讓人難以捉摸。
“你來做什麼?”白影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疏離,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讓璃月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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