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覃曉洋呢?”,許諾反問他
“她特意送你生日蛋糕又是打得什麼主意?”
為什麼彆的男人接近她就一定要打什麼主意。
如果這麼說,那一開始沈易琛接近她又何嘗不是帶著目的性的。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她不聽話了。
“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話才行?”
“我沒要求你必須聽我的話,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聽,我不會逼你。”,沈易琛話說的平淡,目光寒若冰霜。
許諾冷笑一聲。
每次都是這副冠冕堂皇的說辭,說著不會逼她,卻總是用冷暴力逼她服從。
那一刻,她心裡有了個念頭。
“好,可以不聽是吧?那我告訴你,我會和宋家人去,希望你不要生氣。”
許諾就像是被壓製久了的奴隸,終於舉起了反抗的大旗。
沈易琛極力維持著麵部表情,偽裝的雲淡風輕,語氣淡如冷水,甚至還笑了一下。
“我不生氣。”
“你要去找季霖的時候我就說過,想去就去。”
“現在也是,做你想做的事。”
其實對於許諾來說,一開始答應宋庭筠隻是出於禮貌和宋家對她的照顧。
但此刻她更想驗證一下,不聽話的後果是什麼。
“記好你自己說過的話。”,許諾甩下這句話起身回了臥室。
沈易琛的臉終於撂下來,舌頭頂了頂腮,胸口含著一股怒火無從發泄。
倒是小看了宋庭筠。
這個人自從回國就一直圍著許諾轉,當著他的麵獻殷勤不說,竟然還策反的許諾和他對著乾。
很好!
沈易琛眼神帶著狠厲,掏出支煙使勁兒咬上,手裡的打火機一下下的,打著熄滅,打著熄滅,就這麼一直重複著,卻也不點煙。
沉思片刻,最後將打火機隨手扔在桌子上,煙整支捏碎在手裡散落一地。
許諾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主臥距離門口有點遠,房子隔音又好,是聽不到關門聲的,看到外麵一片漆黑才知道人不在家。
他們同居後,這是沈易琛第一次夜不歸宿。
她獨自躺到十一點多,輾轉難眠,見人還沒回來,給他發了信息過去。
好半天他才回複讓她先睡。
後來許諾實在困極了,天亮後睡了一小會兒,猛地醒來,一看時間才不到六點,沒了睡意她索性起來,剛洗漱完出來就見沈易琛開門進屋。
“昨晚乾什麼去了?”
“有應酬。”
沈易琛沒看她,自顧自脫衣服,最後剩一條底褲去浴室洗澡。
許諾盯著關上的浴室門看了幾秒,轉身去衣帽間收拾東西。
今天是她和宋庭筠約定的日子。
沈易琛出來的時候許諾正低頭吃早餐,他掃了眼沙發上放著的小行李包,拉開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