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許諾內心無比輕鬆,好像那些執念放下了。
真相大白後,她不怨恨任何人,愛過一場,錯付了她也認了,算是給這場愛戀畫上圓滿句號。
今天是周六,許諾和梁娜約了小酌,想逃離有沈易琛在的地方,她去了梁娜家。
進門看到門口掛著的男士外套和地上散落的男士拖鞋,許諾問梁娜,“家裡有彆人在?”
“林奕來了,我把他趕出去了,放心,今晚不會回來。”
兩人喝到一半,許諾有些微醺,才開始絮絮叨叨說出她和沈易琛的事。
“很可笑是不是?簡直就是個大大的笑話。”,她眼帶醉意。
梁娜舉著手,微縮著脖子,“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要罵我。”
“他找過你?”
“是……但他跟我保證了不傷害你的,我是看你太痛苦了,寶,我真的很心疼你。”
“可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他真是混蛋!如果林奕敢這麼說,當時我就衝進去大耳刮子伺候,太可惡了。”
許諾呆呆出神,她終於不用被那個夢魘住了。
“都過去了,我要重新開始。”
梁娜和她舉杯,“慶祝重生!甩掉渣男!”
但她大概知道,不會有人再走進她心裡了。
初次愛過的人太耀眼奪目,不管下一個是誰,都會被不自覺的拿來比較,但沒關係,她一個人也可以的。
當晚兩人都喝醉了,許諾睡在了梁娜家。
梁娜口齒不清的跟林奕打著電話,“我告訴你林奕,你如果敢說那種話你就死定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還要咒你後半生都不舉!”
林奕心驚膽戰的掛了電話,瑟瑟看了眼已經喝了一整瓶的人。
“你真跟我哥那麼說的?”
沈易琛麵色沉重的快要滴出墨來,又開了一瓶酒。
陸懷信按住他,“彆喝了,再喝又進醫院了。”
滿腔的悔意無處可發,他恨不能時間倒回三年前,再重來一遍。
他咬牙,恨恨看向林奕,“林奕,那天是你,是你跟你哥要郊區那塊地,非要拉我來坐鎮,我去了,可你呢,你他媽出去接了半小時電話,還告訴許諾我在包間,如果她沒聽到那些話就沒現在的事了,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
接著他又怒怒吼出一句,“我他媽恨不能弄死你!”
林奕嚇得躲的老遠,他前一天惹了梁娜生氣,那天一直在哄人,見不管用索性去找她,把人哄好了才回去,可那時許諾已經走了。
“行了行了,消消氣,他那個嘴就那樣,當時也不知道你倆鬨矛盾呢,你現在就算殺了他也沒用了不是,既然誤會解開了,再去把人追回來就是了。”,陸懷信勸解,跟林奕使眼色。
好在林奕認錯的態度很到位,“我錯了,哥,我叫你哥,你比我親哥對我還好,這些年我都是跟著你混,我是真不知道當時的事,不然她就是殺了我我都不敢說。”
說著林奕拿起桌上的空酒瓶放在沈易琛手裡,“這樣,哥,你要是覺得不解氣,你拿這個打我,哥們兒我今兒豁出去了,真的,打完我老老實實去醫院躺著,絕沒有半句怨言。”
沈易琛喘著大氣,緊緊握著那個空酒瓶,似要把它徒手捏碎。
林奕握著沈易琛的手,把酒瓶放到自己頭上,“來,你生氣朝這兒來,我受得住。”
“彆彆彆,他態度挺誠懇的,要我說就算了吧。”,陸懷信在後麵拉著沈易琛,怕他真動了手。
沈易琛掰開林奕的手,把酒瓶甩了出去,頓時碎片四起,到處散落在地。
林奕嚇得閉上了眼,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沈易琛站起身,“彆他媽跟我來這套,你知道我下不去手,林奕,這筆賬我給你記著。”
後來陸懷信又把衝出去的人拽了回來,林奕一晚上都在道歉,沈易琛又喝了一瓶酒,爛醉如泥。
周一,許諾心情很好,也不再怵頭見到對麵的人,弗蘭克出差回來了,去研究所的路上都在和她抱怨著是沈易琛給他穿小鞋。
“那你以後就彆惹他,他那個人很小氣的。”
“那他再欺負你怎麼辦?”
“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小氣?你們認識?”
許諾停下來,麵帶微笑,“他不會再欺負我了,總之,謝謝你,弗蘭克。”
弗蘭克聽得雲裡霧裡的。
許諾的研究項目進行到下一步,前期材料準備完畢,開始進實驗室。
陳放拿來了不同血友病實驗患者的血液樣本。
許諾努力克服心理障礙,將血液樣本滴到培養皿中,換不用的藥物進行實驗,試圖找到繞過因子viii依賴的凝血途徑,直接催化凝血酶原轉化,迅速啟動凝血級聯反應,從而有效控製出血。
前兩天從實驗室出來,她都白著臉,但能完整堅持下來。
沈易琛知道她選擇的項目,每次都在實驗室的玻璃窗外偷偷看她,生怕她暈過去。
於是,沈總暗戀許諾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許諾聽到也隻是笑了笑,“沒有的事,你們彆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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