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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聽後就歎氣道,「可憐了那兩個孩子了,小小年紀就這麼死了……你說他們還能投胎轉世嗎?」
孟喆搖頭說道,「恐怕是不能了,我剛才探過幾具屍體的元神,幾乎什麼都沒有了,就隻剩下一副乾癟的軀殼而已。」
這個結局雖然是宋江和孟喆不想看到的是,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也無力改變什麼……唯一能做就是儘快找到那個所謂的聖女,阻止悲劇的再次發生。
呂方芳這幾天有些發愁,自從那個該死的吳老六死在自家的出租房裡以後,彆說是吳老六住過屋子了,就是家中的其他房客也都紛紛退租,害得他們家一時斷了收入……為了能找到新的房客,呂方芳隻好每天都在巷口舉著牌子招租,同時還要比彆人降三成的房租才算勉強有不知情的外地人來住。
這天晚上,呂方芳看著手裡還空著的兩個屋子,心裡一陣失落,心想著今天應該是沒戲了,結果她剛想往家走,卻見街口突然有個穿紅色風衣的女人拉著行李箱朝自己走來。
呂方芳見了心中一喜,立刻上前搭訕說,「大妹子,租房子不?我家就住在前邊,現在就還剩兩間空房間。」
紅風衣這時駐足四下看了看,似乎自己也沒有彆的選擇了,於是就開口問道,「房間裡有熱水嗎?是獨立衛生間嗎?」
呂方芳一聽連忙點頭說道,「有有有……屋裡有廁所,還有熱水器,隨時都能洗上熱水澡。」
紅衣女人聽後也就沒再說彆的,拉著行李箱就跟呂方芳回家去了。一開始呂方芳想把那間朝南的屋子租給女人,可一看她問也不問房子的朝向,就直接將人領到了西邊的偏廈子裡……
因為吳老六的事情,呂方芳還特意將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裡麵的家具和窗簾也全都換成新的了,在她看來,這麼做已經夠對得起下一任房客了。
女人進屋後很隨意的看了幾眼,似乎對這裡很滿意,呂方芳見了趕緊笑著說道,「大妹子,你貴姓啊,我叫呂方芳,你以後叫我芳姐就行了,這屋裡頭要是有啥壞了你就跟我說,我男人簡單的水電活兒都能乾。」
女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將一遝現金遞給她說,「叫我盛櫻就行,先租三個月……」
呂方芳本想再問問盛櫻的其他情況,可一見對方這麼爽利,也就沒再問彆的,拿著錢歡天喜地的就走了,畢竟能將這西屋租出去的確是喜事一樁,看來他們家的倒黴事兒終於是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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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櫻眼見著呂方芳走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她看了一眼屋裡的陳設,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床上,雖然床鋪和被褥都是新的,可那上麵還是殘留著隱隱的死氣……
盛櫻這時伸了個懶腰,然後走過去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怪隻怪你自己太貪心了……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下輩子可得長點記性。哦,不對,忘記你已經沒有下輩子了。」….
邵軍和石磊這幾天過得提心吊膽,生怕接到有人報警說哪裡又發現乾屍了。索性這兩天還算太平,除了一些小偷小摸之外,就沒有其他要命的案子了……
至於孟喆和宋江那頭兒,也幾乎沒有任何的進展,雖然說孟喆在王喜成的破麻袋上感覺到了對方的一絲氣息,可僅僅憑這一絲氣息在世間尋人,實在猶如大海撈針。
這幾天鄧凱和顧昊他們接了幾單生意,通常都是一些除靈去祟小活兒,再加上也知道宋江他們最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因此就沒有驚動他們兩個,鄧凱和顧昊倆人出麵就將活兒給乾了。
這天鄧凱接了一個清潔出租屋的小單子,對方說自己的房子裡死了一個租客,因為其他的租客和鄰居都嫌晦氣,就想請大師過去做場法式,解解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