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叮叮~~~
兩記微不可查的聲音傳入耳畔,銀針輕輕落地,一白一玄兩道身影,飛一般落到李震霆麵前。
好厲害的輕功!
李震霆非但沒有吃驚之色,反而抱臂笑了。
南宮卿內心疑惑,從見麵至今,還沒有見他如此開心笑過,難道這兩人同他是故交?
“二師兄氣色不錯嘛,嫂子眼力不凡,我二人隱藏如此隱蔽,也能找到我們?”
其中一人身穿白色滾玄色寬大長袍,生的那是麵如新月,眼神靈動上下打量。
說話的時候,一雙手還不停撚著兩縷長發,說話聲音尖細,配上這身裝扮,不由讓人心生懷疑,這人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
還是,本來就是個太監?
另外一個則生的儀表堂堂,劍眉方唇,儀表不俗,身穿一身玄色裹銀邊長袍,手裡拿著一把折扇輕輕扇著,同樣打量著南宮卿。
“二師兄不地道了,迎娶美人竟然不跟師兄弟告知一聲。怎麼,堂堂譽王府,竟然舍不得一杯喜酒了?豈不是虧待了嫂子?”
“此言差矣,二師兄不請你我二人前來,怕的就是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譽王府有幾個薄錢你又不是不知道。得了,來了就得隨禮,三哥,掏錢吧……”
兩個人一番插科打諢的功夫,南宮卿也把這兩人端詳個明白。
那個白麵皮的顯得年輕些,輕功非常了得,剛剛從樹上飛下來的時候,樹枝都未曾顫抖一下。
彆看他說話娘裡娘氣,警惕性卻比一邊玄衣少年要強得多,說笑的時候,藏在袖口中的手一直抓著武器。
他的武器是一支笛子,看起來平平無常,關鍵時候能要人性命。
而被稱三哥的那個手執鐵扇,也是個狠角色,看起來風流倜儻,眼角全是殺意。
“少貧嘴,此次回京都,不會又是背著師父偷摸回來的吧,切莫引起事端。過來見過王妃……”
李震霆一手牽著南宮卿的手,熱情介紹。
“這兩位都是我學藝同門師弟,白練衣、玄青山,這倆小子不太好惹,沒事儘量不要招惹他們……”
白練撇撇嘴巴,扭著腰肢走到南宮卿麵前,不眨眼盯著南宮卿看著。
“二嫂果真是非同一般,若不是這般絕佳姿色,二哥怎麼能心甘情願困在譽王府呢?二哥,我好像聽哪個提到過,大業不成,絕對不會顧及兒女私情,這人說話,簡直是如同……”
“滾!彆沒大沒小的!二嫂休怪,老四向來如此沒有正形,看他不順眼,嫂子儘管修理他便是了……”
南宮卿笑笑不答,同李震霆一起緩緩往墨玉軒的方向走。
李震霆從小在太白山學藝,無疑這兩人就是他的同門師兄弟了。聽聞他學藝的宗門非常神秘,如果沒有大事基本不出山,今兒個來王府,自然不是為賀喜譽王大婚喝喜酒的。
南宮卿識趣告退。
“王爺,臣妾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了,還請兩位兄弟不要見怪……”
“不怪不怪,嫂子身體要緊,身體要緊!我二哥還指望著嫂子開枝散葉,好好休息,好好休息啊……”
白練衣饒有興趣叮囑南宮卿的背影一臉媚笑,若不知他與李震霆同門學藝多年情同手足,還以為他這是對她起不軌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