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沒多說什麼,他們辛家所做的這種事情,多了去,她早已見怪不怪。
“一切都交給你,我也放心。”皇貴妃溫聲說了一句。
魏書默了一會兒,又開口:“你還要小心司徒之女,這丫頭非常不簡單,不但雍王,還有燕王,都是對她服服帖帖。”
提到司言,魏書也禁不住麵色一沉,尤其想到破廟裡的事情,便讓他感到恥辱。
他魏書在上京城呼風喚雨,沒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竟讓人扒了他衣服,調查他身份。
他魏書的身份要是那麼好調查,他早不知死多少次了。
皇貴妃一陣疑惑:“這司徒之女從前默默無聞,也不知怎麼回事,去了一趟邊關,突然就如此拔尖了,竟然連朝堂大事和軍政大事也敢染指?”
魏書麵色陰沉道:“總之,小心她,她是個會主動出擊的人,上一次甄至年的兒子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她,導致甄至年被咬上,降了一級官職。”
“我知道了。”皇貴妃也已經在司言手上吃過虧了。
她看皇帝喜歡司言,讓皇帝納了司言為妃,皇帝竟然因為此事和她置氣,現在還未和好。
看來,她若是不唱一出苦肉計,皇帝都不會原諒她了。
皇貴妃想起自己千方百計討皇帝歡心,就不禁一陣委屈:“老魏,我很想你……”
“娘娘克製。”魏書拍了拍皇貴妃的手,“等信王登基,娘娘便是太後,到時候娘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皇貴妃笑著看向魏書:“想養你當男寵行嗎?”
“行。”魏書寵溺地說道,“先回宮吧,你出來的時間不可太長。”
皇貴妃輕歎口氣,戀戀不舍鬆開魏書的手,離開了陳王府。
馬車轔轔,往宮裡駛去。
司言則剛出皇宮不久,本想直接去雅月閣,沒想到父親在等著自己。
她眸光四處掃了一眼,朝著司正軒走去。
司言知道燕龍弈在等她,但父親在這兒,也隻能讓他等著了。
“父親,女兒在宮中耽擱許久,日後您彆等女兒了,先回府吧。”
司言上了司徒府的馬車,和父親挨坐在一起。
“又想去雅月閣?”司正軒幽幽地問道。
“額……父親要去嗎?一起。”
“為父還真想去。”司正軒嚴肅道。
“那就一起去。”司言很隨和地說道。
司正軒:……
他本以為這丫頭有什麼秘密,沒想到她這麼坦率。
這丫頭也孝順,還預定了雅月閣的飯菜讓人送回司徒府。
燕龍弈看到司言上馬車的一刻,眼裡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