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仿佛有了勇氣,挺直脊背道:“司言大人,是皇後娘娘指使奴婢的,毒藥也是皇後娘娘的人給奴婢的。”
司言淡聲開口:“皇後娘娘何時指使你的?”
“在將奴婢安排到貴妃宮中之前。”牡丹不慌不忙地回道。
司言神色肅然:“毒藥你又是何時,從什麼人手上拿到的?”
“大年初二晚上,戌時三刻,我從恭嬤嬤手上拿的。”
恭嬤嬤和柳嬤嬤一樣,都是皇後身邊貼身伺候的嬤嬤。
初二晚上守夜的宮女當即反駁道:“你撒謊,我當晚守夜,根本沒看到你出去。”
“你當然不知道,我從後院翻牆出去的。”牡丹說著,撩起自己的褲腿,“這便是我翻牆的時候,不小心被樹枝刮傷的。”
眾人抬眸看去,隻見她小腿肚上的確有一道劃傷。
恭嬤嬤撫著胸口順氣,嘴角顫動著開口:“你真是胡說八道!大人,那一日,我根本就沒見過牡丹,我在劉貴人宮裡。”
就在這時,皇帝的嬪妃劉貴人站了出來:“沒錯,這牡丹的確胡說,那一日戌時,恭嬤嬤奉皇後娘娘命令,來我宮中取安神香,本宮留恭嬤嬤說了會兒話,戌時三刻的時候,恭嬤嬤還沒離開。”
“多謝劉貴人為奴婢作證。”恭嬤嬤感激地說道。
牡丹不禁明顯一愣,她以為恭嬤嬤會在皇後宮中,無人見到恭嬤嬤外出。
沒想到這恭嬤嬤正巧在劉貴人宮中,還有劉貴人給她作證。
“奴婢興許記錯了,不是初二那一日……”
司言冷冷打斷牡丹:“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宮女牡丹謊話連篇,汙蔑皇後。”
牡丹掙紮起來,激動地說道:“司言大人,奴婢沒有汙蔑皇後,我沒有汙蔑皇後……”
“老實點兒。”一個禁軍拽住牡丹,踢了她兩腳。
司言神色冷漠道:“這就是說,毒藥還是從貴妃宮中發現的,事實證明,貴妃宮中藏毒。”
忽然,司言一聲令下,“來人,給本官搜,看看貴妃宮裡是否還藏匿了彆的什麼毒藥?”
眾人一陣驚訝,貴妃榮寵後宮二十餘年,司言大人竟敢搜貴妃宮?
信王祁明哲豁然起身:“我看誰敢?貴妃身份貴重,沒有父皇命令,誰敢搜貴妃宮中?”
“搜!”司言沉聲開口。
“司言!你敢!”陳王一把拔出一個禁軍身上的佩劍,指著司言,“你敢對本王母妃無禮,我殺了你!”
司言冷眸掃視過去,看向劍被陳王搶走的皇宮禁軍:“身為宮中禁軍,劍都拿不好,不想乾了?”
那禁軍一聽,連忙從陳王手中搶回劍:“陳王殿下,這是小人的劍。”
陳王臉都綠了,再想去搶劍,隻見眾人都把劍捂得死死的,不給他機會。
司言目光看向甘厲:“甘統領,是沒聽見?”
甘厲不由微微一愣,猶豫著開口:“大人,搜貴妃宮,是否要請示陛下?”
“不必。”司言毅然開口,“陛下已委托本官全權處理此事,發生了一切事情,本官自會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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