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點兒,秋花姐姐來了,穿一身略顯緊身的藍色碎花棉襖,走起路來很是有些韻味的。
下身就是常見的黑色鞋褲。平日裡挽起來的長發今天梳成了辮子,大紅的頭繩兒紮了好幾根兒。
許從雲見著她這打扮兒,撇撇嘴,這娘們兒心眼兒可真多。
秋花姐姐一眼就認出來許從雲描述的老實漢子王得貴了,呆愣木訥,憨厚老實,穿一身土黃棉襖,兩手揣袖子裡,戴一頂老式的狗皮帽子。
許從雲控製著石義隻當是不認識王秋花。等到王秋花站到跟前兒了才打招呼:“你是王秋花同誌吧?”
秋花姐姐猛的聽到這稱呼還愣了一愣,反應過來後連忙應聲:
“是,我就是王秋花。”
好家夥,咱脫皮賣肉的穿上衣服也成同誌了。
老實漢子王得貴客客氣氣的問好:“您好您好,跟您相親的那家,情況特殊,您已經知道了吧?”
王秋花點點頭:“您朋友給我說過一些,我自己也打聽了一下。”
“王秋花同誌,您方便大概介紹一下您的情況嗎?”
這是許從雲有心要打探的,他也好奇秋花姐姐能編個什麼身世出來,也是怕她有什麼不周全的地方,他好給王秋花補充補充。
王秋花大概的介紹了一下:
我今年二十二,老家是河北的,前幾年逃難來的北京,前夫是蹬三輪的。
前兩年丈夫生病死了,現在跟著親戚給人家做衣服。現在公婆也去世了,我自己養活兩個孩子不容易。
我就是想著找個依靠,能讓孩子有錢上學,不受委屈。
許從雲暗暗點頭,挺普通的,就是越普通的身份越穩妥。
就是這年紀改小了好幾歲不知道她怎麼操作的。
不過問題不大,秋花姐姐的職業特性:晝伏夜出,室內工作,躺著辦公。身體沒曬過太陽沒出過力。
現在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又畫著些淺妝,實際年齡還真看不出來。
前幾年,政府對於這種自由職業者管控很鬆散,各方麵信息也很零碎。想要查證很難,起碼對賈家來說很難,河北的老家不遠不近的也正合適。
許從雲感覺沒什麼大問題,讓石義帶著王秋花去賈家。
南鑼鼓巷,95號院。
恰逢周末,大家都不上班。
也不知道賈東旭今天要相親的事兒怎麼傳出去的,有事兒的、沒事兒的,反正今天都在院子裡。
賈東旭的情況外麵人可能不太清楚,四合院裡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說起來還得怪易中海,誰讓他以團結友愛的名義,拉著大家夥兒去醫院探病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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