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歡聞言一驚,趕緊忸怩不安的說道“李叔叔儘胡說,哪有的事啊!”張歡腦海中又想起來了那個撿破爛的怪人吻她的畫麵。
“哈哈”老頭看到張歡臉色微紅就哈哈一笑。
張鵬在一旁摸了摸鼻子也沒說什麼,心裡也早有所猜測了。
“腿上的淤青把這個藥塗上,一天塗上幾次,休息上兩天就好了。”老頭看了看張歡有些發腫的雙腿,從背著的小箱子裡拿出一個藥劑說道。
張媽上前接過了藥劑。
“李叔叔,我能不能跟著您學習武功啊!”張歡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老頭還沒說話,而一旁的張鵬先忍不住了“胡鬨,女孩子學武功乾啥?”
張歡聽到父親的話,心情頓時有些失落。
“行啊!等你身體恢複了,我教你,不過這個可不好學啊!”老頭看著張歡不像是在開玩笑,依然麵露微笑的說道。
“好哇!我不怕吃苦!”張歡聽到老頭的承諾,不由的一陣歡呼。
“張媽,王媽,你們兩扶歡兒去休息去吧!”張鵬得知女兒並無大的,就讓兩位大媽帶去休息,不能讓她在胡鬨了,李大夫的武功豈是那麼好學的。
“是張爺!”兩位大媽應了一聲,急忙上前攙扶著還在興奮頭上的張歡,就向著電梯口走去,準備去二樓的臥室。
“王媽,我餓了,我想吃你煮的雞蛋酸湯麵。”張歡在電梯裡對著左手邊的大媽說道。
“好!好!”雖然現在已經淩晨十二點多了,聽到張歡想讓自己下廚做飯,王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開心的連連點頭。
而張媽也寵溺般攙扶著張歡,她們兩個可以說是看著張歡長大的,早把張歡當做自己孩子般。
而張歡平時對待外人顯得野蠻、跋扈、高冷,但對待她們這些下人一直都是以禮相待,尊重有加。
大廳裡的張鵬看見女兒坐電梯上了二樓,然後招呼老頭坐下“李大夫咱們相識有35年了吧!”
“老張,給你說了多次了,不要喊我李大夫,喊我李傑就好,不過算算日子,到今天不多不少正好35年了,時間真的是一把殺豬刀,你看起來還健壯,而我卻顯得有些蒼老啊……”老頭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頭發還烏黑發亮的張鵬,嘴裡有些玩味的苦笑道,但手卻不自覺的又捋起自己那白色的長髯。
“是呀!時間太快了,一晃歡兒都這麼大了!”張鵬聽到李傑似抱怨似感歎的話,也陷入某種不堪的回憶中說了這麼一句。
“唉!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沒有釋懷,走不出自己的執念,在哪都是囚徒。”李傑看著張鵬有些痛苦的眼神,心中已經猜到張鵬心中所想,便歎了口氣,勸慰的說了一句。
原來二十多年前,張鵬還隻是天辰區一個農貿市場的一個臭賣魚的魚販子,認識了經常光顧他生意的王豔。
王豔身材婀娜多姿,容顏不說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閉月羞花之貌,讓單身二十多年的張鵬知道了什麼是一見鐘情,還沒有表白就已經無法自拔。
張鵬雖然是個經常殺魚賣魚,身上也早一股子魚腥味,但嘴巴卻是如同天天吃了蜂蜜一般,甜的不要不要的,將同樣芳華正茂的王豔三來五去的哄騙到手,兩人也順理成章的喜結連理。
兩人本應該可以過著無憂無慮、無羞無燥的生活,
誰知好景不長。
這天懷著身孕的王豔沒去上班,而是給張鵬送午飯來了。恰巧遇到了前來收取攤位保護費的地痞流氓們。
地痞流氓喪彪常年在這一片混,偷雞摸狗,打砸搶奪,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更是沒少乾,因為喪彪是當地一個黑幫幫主德彪的親侄子,有著德彪黑白兩道的關係來做庇護,所以喪彪做起事來也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王豔剛懷孕三四個月,肚子還是不是很明顯,所以身材還是那麼婀娜,再加上張鵬的細心灌溉,王豔更加的魅力十足。
這讓前來收取保護費的地痞流氓喪彪看的是蠢蠢欲動,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竟然當著張鵬的麵,對王豔先是言語上的挑逗,然後就開始動手動腳的。
周圍其他攤販看著這群地痞流氓欺負他們平時熟絡的老實人,也隻是遠遠的觀望著,眼神中透露著無奈,無奈中又夾雜恐懼,卻沒有兔死狐悲的神色,而隔壁的攤販還往遠處快速走去,就怕引火燒身,因為家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這群人是他們惹不起的。
看著張豔投來祈求無助的目光,一旁被兩個流氓擋住的張鵬心都快要碎了。
張鵬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如此的欺負,而不動於衷呢。
看著喪彪的手伸向了王豔,張鵬終於爆發,將身前擋住自己的一個人猛的一把推開,向前一撲,直接將案板上自己經常剁魚的菜刀一把抄起,直接給上前阻擋自己的另一個流氓一菜刀,直接砍在其肩膀上,頓時鮮血噴湧,一聲慘叫同時響徹整個菜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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