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易中海回過頭,看傻柱的神情不像是作假,頓時起了好奇心。
“什麼事情?”
傻柱偷瞄一眼賈家大門,訕訕的低下了頭。
小秦姐姐交待我,不要把那件事告訴彆人...
傻柱的心思瞞不過老奸巨猾的易中海,他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
“好吧,看來是白替你操心了,唉!”
傻柱忙壓低聲音解釋:“不是,這件事關係重大,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易中海板起臉:“有什麼不該說的,我是四合院一大爺,還對你恩重如山,你有什麼不能告訴的。”
傻柱默默點頭,說道:“昨天晚上,我發現許大茂半夜偷偷溜出去了,於是就跟在他身後,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去哪裡了?”
“李副廠長家!”傻柱眼睛瞪大,嘴角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喜色。
昨天晚上,他偷偷的跟在許大茂身後,一直跟到了廠領導大院的家屬樓。
許大茂徑直上了二樓,敲了敲門。
一個身穿花褲衩的肥碩的女人,拉開門,拉著許大茂,進了屋。
傻柱躲在花壇邊,透過二樓走廊的格子窗,看得一清二楚。
那個女人他認識。
就是李副廠長的夫人,前陣子宴請一位領導,這女人也出席了。
當時傻柱就起了疑心,許大茂深更半夜到李副廠長家做什麼?
送禮?
許大茂也沒帶禮物啊。
況且,李夫人的手直接捂在許大茂的屁股上。
這關係能正常得了嗎?
傻柱順便拐到了大院的門崗。
正好看大門的老大爺,是麻花沒出五服的堂叔。
他也認識傻柱,知道傻柱是麻花的師傅。
掏出兩根煙,傻柱知道今天晚上李副廠長沒有回家。
嘶。
嘶嘶。
當時傻柱就驚呆了,許大茂這是...這是搞上李副廠長的老婆了。
臥槽,大新聞啊,臥槽,了不得了,臥槽,大茂乾了件大事啊。
傻柱喜滋滋的回了家,半夜沒睡著。
一大清早就爬起來,準備被這件事告訴小秦姐姐。
然後。
兩人想辦法把這件事捅出去,讓許大茂身敗名裂。
“事情就是這樣,您也知道,許大茂那家夥不是個好東西,我想著跟秦淮茹商量後,寫一封匿名信告發他。”傻柱興奮得嘴巴合不攏。
從小到大,許大茂沒少給他找麻煩。
雖然憑借拳腳,他把許大茂收拾得不輕。
但是,許大茂就像個打死的蟑螂,隔段時間,就會出來惡心人。
易中海聽完傻柱的話後,心中一陣狂喜。
正愁如何跟李副廠長拉上關係呢,這不是瞌睡遇到枕頭了嘛。
傻柱真是個傻子,總想著搞人。
搞人不是目的,通過搞人把自己的事情辦了,才是硬道理。
易中海拍拍傻柱的肩膀,親昵的說:“柱子,這件事我覺得不宜大肆聲張。”
“啥?”傻柱詫異。
“你看啊,許大茂雖然犯下錯誤,跟李副廠長的老婆好上了,但畢竟是咱們一個大院的鄰居。一旦你告發了許大茂,他可是要蹲笆籬子的,一輩子就算徹底毀了。”
易中海說著,臉上浮現出悲天憫人之色彩,整個人瞬間高大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