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指導方針,秦淮茹卻犯了難。
她也不能將小當關在屋裡呀!
小當現在是紡織廠的正式職工,主要負責為賈家掙錢的,要是小當不班,賈家的人很快就要餓肚子了。
從四合院到紡織廠有很長一段距離,閻解成隨時可能從旁邊衝出來,騷擾小當。
就算是秦淮茹發發狠,派棒梗接送小當,閻解成還可能趁著小當上班的時候,去車間裡騷擾小當。
彆忘記了,閻解成現在可是紡織車間的臨時工。
最後還是賈張氏出了個主意:“這事兒好辦,隻要咱們去閻家鬨一頓,讓閻解成保證不再騷擾小當就行了。”
鬨事....這是賈家的祖傳技能啊!
秦淮茹當下就點頭答應。
帶著賈張氏,棒梗,黃豔玲出了門,浩浩蕩蕩的往閻家走去。
傻柱正在大院裡跟鄰居嘮嗑,見到賈家的一大幫子人,還以為他們要搞事情,連忙攔住了他們。ahref="**://**.y."target="_bnk"**://**.y./a
“秦淮茹,一大爺說過了,以後誰也不能在四合院裡鬨事!”
“啊,傻柱啊,我們是到閻家講理的,不鬨事,不鬨事....”秦淮茹眼睛一轉,連忙笑著說道。
“講理?”傻柱頓時明白過來,這是為了小當和閻解成的事情,賈家要找閻家的麻煩。
這應該不算是鬨事....
咱傻柱主打的就是一個靈活執法。
誰讓他也喜歡看熱鬨呢!
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四合院裡那些閒人們。
今天上午吃過的那個瓜,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現在已經有點餓了。
於是住戶們紛紛跟在了賈家眾人的後麵。
秦淮茹看到這幅情形,非但沒有製止,反而得意的揚起腦袋。
人越多,越熱鬨,留給閻家的壓力越大。
閻埠貴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一群人湧向自家,連忙迎上前。
“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老閻,這還要問你的好兒子閻解成!”秦淮茹一馬當先,先從氣勢上壓製了閻埠貴。
閻埠貴撓撓頭:“我家解成又乾什麼壞事了?”
話說出了口,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改口道:“我家解成怎麼了?”
“他勾引我家小當!”秦淮茹直截了當。
聽到這話,閻埠貴明白了,其實對於這件事,他是持支持態度的,要不然也不會主動到賈家提親。
隻是沒有想到閻解成這小子倒是有點本事,不吭聲的跟小當好上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框,雙手背在身後,擺出一副老教師的架子:“秦淮茹,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家閻解成未婚,你家小當未嫁,他們兩個在一塊,怎麼能用勾引這個詞語來形容呢!
這可是一個貶義詞,秦淮茹同誌,你的語文水平不過關啊,我覺得還是得參加咱們街道辦舉辦的掃盲班。”
秦淮茹聽到這話,臉色大變,指著閻埠貴的鼻子說道:“老閻,你少在這裡給我拽文,閻解成在未經過我們允許的情況下,找我們家小當,就是在耍流氓。”
“他們一個未婚,一個未嫁人,怎麼能是.....”
就在閻埠貴準備以不變應萬變,繼續對抗秦淮茹的時候,賈張氏忍不住了。
她猛地一跺腳,指著閻埠貴吼道:“好你個閻埠貴,虧你還是老教員,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住,你還有臉麵在這裡說話。我要是你,早就找一塊豆腐,一頭撞在上麵撞死了。你爹娘當初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禮儀道德嗎?要是真沒有教過,你現在可以回家,跪到你爹娘的墳頭前,讓他們好好教教你。
要是他們兩個不爭氣,不能教你的話,你也可以跪到我老婆子的跟前。
我老婆子也能勉為其難的教你!”
此話一出,不但閻埠貴的臉色驟變,圍觀的住戶們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太惡毒了。
賈張氏實在太惡毒了。
這番話,不但劈頭蓋臉的將閻埠貴罵了一頓,還損了閻埠貴早已逝世的父母一頓,順便還占了閻埠貴的便宜。
饒是閻埠貴自詡為老教員,很少生氣,此時也忍不住瞪大了眼:“賈張氏,你胡說什麼?”
“胡說?我這是在教你怎麼教兒子。”
賈張氏說著話,就挽起了袖子,衝上去對著閻埠貴的臉,就是一頓抓撓。
閻埠貴壓根沒有想到賈張氏會先發製人,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虧。
隻是眨眼的功夫,臉上就被抓了兩道血口子,頭發也被薅掉了兩縷,那樣子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了。
圍觀的住戶紛紛讚歎賈張氏的戰鬥力一點都不弱以前。
閻埠貴感覺到自己托大了,他壓根就不是賈張氏的對手啊。
“老婆子,快來幫忙!”
閻埠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三大媽正在屋內蒸饅頭,聽到喊聲,連手上的麵都沒有來得及擦,就快步跑了出來。
見到賈張氏騎在閻埠貴的身上,暴揍閻埠貴,三大媽拍著大腿喊道:“哎呀,老嫂子,你這是要乾什麼啊!都是多年的老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趕緊起來啊。”
三大媽心底善良,平日裡就算是口角都很少跟人發生,更彆說打架了。
圍著兩人不停的轉圈,卻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賈張氏此時的氣焰更盛了,揪住閻埠貴的頭發大聲吼道:“閻埠貴,你說,你管不管你家閻解成?”
提到閻解成,閻埠貴這才醒悟過來,連忙看著三大媽喊道:“老婆子,你這個不中用的,趕緊將解成,解放和解曠他們都喊出來幫忙,沒看到我快被打死了嗎?”
三大媽聞言,這才醒悟過來,快步衝進屋內。
很快,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三兄弟就從裡屋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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