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在林平之的胡攪蠻纏下,風清揚結結實實的給他當了兩天陪練。
而另一邊,嵩山左冷禪的壽宴上,五嶽派掌門這一桌,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麼樣,各位,對於五嶽並派,你們是什麼意見?”
聽到左冷禪這話,天門看向定閒師太,定閒看向莫大,莫大低著頭不說話。
最後還是嶽不群舉杯說道。
“左師兄,我們五嶽劍派,本就已經是同盟,而且距離不近,又何必非要並成一派,豈不是畫蛇添足麼?”
聽到嶽不群這話,其他三派掌門高層,也都紛紛點頭讚同。
看到這情況,左冷禪也不糾纏,而是哈哈一笑道。
“為兄也是聽到曲洋重出江湖,怕魔教大舉來攻,未雨綢繆罷了。
既然諸位都不願意,那此事稍後再議,哈哈,喝酒喝酒!”
酒宴完畢,丁勉看著人都走淨之後,這才問道。
“掌門師兄,你剛才為何提了一句,隨後便不再說並派之事?”
聽到丁勉這話,左冷禪嗬嗬一笑,隨後解釋道。
“你以為我是在和他們商量並派,你想多了,我隻是投石問路,看看那幾人,有誰會讚成,有誰反對!”
聽到左冷禪這話,丁勉這才明白師兄的用意。
“那師兄,嶽不群那廝……”
“哼,嶽不群,你幫我去找一個人出來!”
聽到丁勉的話,左冷禪冷哼一聲道。
左冷禪這邊想著怎麼對付嶽不群,另一邊,嶽不群也在想著怎麼抵抗左冷禪。
“師兄,你看左盟主那意思,分明是想吞並我們其他四派!”
聽到寧中則這話,嶽不群擺了擺手道。
“師妹,小心隔牆有耳!
這樣吧,你先在房間裡等我,我去找天門師兄商量一下!”
嶽不群出了門,卻並沒有去找天門。
他知道,要想對抗左冷禪,必須自己的武功壓過對方,絕對沒有其他辦法。
所以,他出來的目的,就是將真假辟邪劍譜的謠言傳出去。
隨意轉了一圈,嶽不群裝作遇到事情,匆匆跑了回去。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天門師兄已經投靠了左冷禪?”
聽到寧中則這話,嶽不群擺擺手道。
“我並沒有見到天門師兄,可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卻聽到了一個消息。”
“消息?什麼消息?”
聽到嶽不群的話,寧中則疑惑了,什麼消息能把老嶽嚇成這樣。
“是這樣,我聽到嵩山的弟子在傳,平之家的辟邪劍譜有兩份,其中一真一假,現在他們準備去林家奪取真的辟邪劍譜!”
“什麼,嵩山派要搶平之家的辟邪劍譜?”
寧中則倒沒有關注辟邪劍譜真假的事,而是對林家非常關心。
畢竟,此時女兒和林平之的事情已經大定,萬一林家出事,肯定會引起什麼變故,說不準還會連累他們華山與嵩山對上。
“師兄,那你快去找左冷禪啊,咱們正道中人,怎麼可以覬覦彆人家的武功,這與那魔教賊子,又有何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