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表麵不動聲色,心中卻在嘀咕。
為何令狐衝體內,會有武當棉掌的殘餘力量?
“爹啊,衝哥哥這是沒事了?”
看到令狐衝蘇醒,儀琳激動的問道。
“爹暫時將這小子體內的六道真氣給壓下去了,現在說能吃能喝能走能動,但內氣不能動用,要不然再引動體內真氣,那爹爹可就真沒辦法了!”
“啊,不能用內力,那可怎麼辦才好呢?”
聽到令狐衝並非好了,儀琳那雙眼中,又掛滿了金珠。
“哎呀,儀琳師妹,這樣已經很好了,你就彆再為難不戒大師了。
能吃能喝就行了,我令狐衝這輩子最大的快樂,便是能喝酒就行!
再說了,等我們會合了師父師娘,到時候再讓師父瞧一下就行了。”
聽到令狐衝這話,不戒卻是冷哼一聲道。
“哼,老夫都看不好的傷,你師父怎麼可能看好!”
聽到不戒這話,令狐衝趕忙回道。
“啊對對對,我也就是一說,那什麼儀琳師妹,你來扶著我吧,咱們也彆在這耽誤了,快點到下一個小鎮就能快點休息了!”
聽到令狐衝使喚自己,儀琳趕忙將手中長劍扔給不戒,小心翼翼的扶起了令狐衝。
……
“叮叮當當……”
這天,林平之帶著倆老婆正駕車行走在鄉間小路上,突然前方傳來了打鬥之聲。
“平哥,前麵有人打鬥!”
“哪呢哪呢,小林子咱們去看看吧,萬一要是有魔教妖人做亂,咱們也能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聽到任盈盈的話,嶽靈珊趕忙說道。
不過,她雖然說的是前麵打鬥,但目光卻是一直盯著任盈盈。
額……指桑罵槐之意,不言而喻!
原來,這一段時間,本來林平之教她的大擺錘,不僅被任盈盈偷學了去,而且由於風格的問題,對方跳的比她更稍更有誘惑力。
好家夥,這一下可把嶽靈珊氣壞了。
明明已經會彈琴吹簫了,現在居然把她的看家本事都學走了,嶽靈珊怎麼能不生氣呢。
當時,她便下了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她也要學彈琴,學吹簫!
結果,再次被任盈盈嘲諷,笨的跟棉褲襠似的!
這一下可把嶽靈珊氣炸了,立刻和林平之表示,被任盈盈欺負了。
林平之看著小傻妞那委屈的樣子,隻好勉為其難的將搖太陽、戰馬舞、擦玻璃都教給了她。
可惜,沒等她嘚瑟一回,又被任盈盈學走了!
所以,搞的她現在不管任盈盈說什麼,她都要想辦法懟對方兩句。
不過,任盈盈可是裝糊塗的高手,根本就不搭理對方,結果,往往讓嶽靈珊更加生氣。
對於這樣的情況,林平之自然是樂於看到了。
彆的不說,單單是那幾支舞蹈,就因為兩人的鬥氣,讓他不知道飽了多少眼福。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後世,那種動作的搖擺,要不是嶽靈珊這個鐵憨憨好忽悠。
再加上任盈盈一直認為自己隻有半年多好活,想給林平之留點美好的回憶,怎麼會聽他的說搖就搖!
“咦,好像是錦衣衛哎!”
幾人說說笑笑,來到前方一看,任盈盈一臉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