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許從意立刻正了色。
“真的?”
“當然。”
許從意直起身,用彎曲的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好,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吃過晚飯後,四人果然準時消失在薑南眼前。
她一時好奇,追問了幾句,“你跟他們說什麼?怎麼都走了?”
“也沒什麼,就是提倡一人一
那內侍到了這裡,本來就不重的腳步就更輕了,暗示她在外頭等著,自己獨自進去稟告。
梅常談接住了那塊靈晶,入手就覺得很是清涼,讓他的精神一振,他也從這一塊靈晶上感覺到了一種靈氣。
冉大人依然毫無消息,調查的重點放在可做旁證的主簿與司倉身上,畢竟,這事他們也難以推卸責任。
昨天月初哭哭啼啼了一整日,可到底是吹了半宿的冷風,雖然覺得仍舊難以置信,可此時的表情也平靜了許多。
沈隨心沒去送,不過讓陸時遇過去送送,想著等幾過年自己和陸時遇有結果,老爺子也不再受葉暖煽動,那時候再接回來就是。
一旁的白沐雪也被周琪寓的奇怪表現搞得有點莫名其妙,她和周琪寓是高中三年同學,以她對周琪寓的了解,周琪寓並不是那種說話拖拖拉拉的人,但是這一次,周琪寓說話卻吞吞吐吐的,實在讓人覺得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