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不賣臭豆腐，那賣啥？”
俞枝枝咬了一口臭豆腐，接著又喝了一小口清酒，才不緊不慢地回應：“還不知道呢。”
她還要看下次爛係統發布的隨機擺攤地方，才能決定。
“以後真的不打算再賣臭豆腐了嗎？”
他還沒吃膩呢。
俞枝枝點點頭。
賀楊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老大那麼慷慨地讓他們儘情品嘗，原來是因為未來可能難以再次品味到如此獨特的小吃。
“放心吧。我敢保證咱們日後擺攤賣的每一樣東西，都不會讓你虧損。”
“接下來幾天，我們不擺攤了，至於下一次擺攤的時間和地點，以及到時要賣的東西，我會及時通知你。”
如果換成其他人，擺攤生意剛起步且火爆，突然間休息，肯定會有所不滿，但賀楊是何人？
他之前是公認的紈絝子弟。
而且是俞枝枝的小跟班。
“老大，你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鹹魚狀態，真是深得我心啊，請務必保持下去。”
太棒了！
明早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睡個懶覺了，這三天連續早起，一直站著，對他這樣一個大胖子來說，真的太不容易了。
雖然有些疲憊不堪，但他還是堅持下來了。
賀楊打道回府的時候，又順帶拿了幾份臭豆腐回去，準備投喂家人。
他已經想象到了明天那些食客白跑一趟，買不到臭豆腐後的反應。
他們肯定會臭罵老大一頓。
賀楊心想，老大突然整這一出，是不是嫌最近罵她的人太少了，所以想搞點事情來吸引更多人的關注。
想想就刺激！
深夜時分。
躺在床上的俞枝枝，開始呼喚爛係統。
“小冬瓜快出來！”
“宿主，你找我嗎？”
“嗯。來找你要獎勵了，快告訴我，我這次擺攤獲得的分數是多少？”
她對自己這次擺攤的成果還挺滿意的。
她覺得，就算沒有五級，至少也能得到四級的評分。
然而，想的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宿主，係統根據你這三日以來的表現，隻給了你65分。”
俞枝枝來了個鯉魚打挺，瞪大眼眸，“什麼鬼？”
“統子是不是打錯了分數，為什麼等級那麼低！”
她記得爛冬瓜之前說過，獲得分數在60分到70分區間，屬於二級等級。
另外，等級越高，獎勵越豐厚。
小冬瓜繼續囔囔：“係統檢測到你賣臭豆腐的初衷不單純，有整蠱六皇子的嫌疑；還有，你沒有做到一視同仁，哪怕張磊他們有不對，但你也不應該出於報複心態，不做他們生意。”
“所以，綜合給出的分數不高，剛過及格線，獲得二級等級。”
俞枝枝徹底蔫了。
早說嘛。
不然，她就不會特意選擇賣臭豆腐來熏六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