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大早便聚集在雲府門前等候,希望能直接從她的府邸這裡購買一些雪糕,這樣就不必費力去爬山了。
萬一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頂,結果碰不到俞枝枝,又或者排著長隊發現雪糕已經賣完了。
如果遭遇這兩種情況,他們哭都沒有用。
結果呢?
俞枝枝真的腦子有病啊!
不管彆人怎麼勸,她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賣就是不賣,如果想吃這口冰涼雪糕,就必須得爬到普陀山頂上去買。
俞枝枝心裡有苦,卻難言!
她害怕那個破爛係統又給她使絆子,畢竟任務是要她在普陀山頂上擺攤賣雪糕。如果因為沒遵守規則被莫名扣了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次她真的非常渴望拿到四級獎勵,這樣就能得到祛除疤痕的靈丹妙藥了。
所以她決定拚了。
哪怕大家都罵她是傻子、腦子有問題,她也認了。
今天,俞枝枝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孤單,因為後麵還有一群“跟屁蟲”陪著他們爬普陀山。
賀楊趁著中途休息的時候,悄悄地靠近俞枝枝耳邊輕聲說道:“還好這五個侍衛長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要不然這五箱雪糕很有可能會被彆人搶走哦。”
他沒有忽視後麵那些人的目光,他們一直緊緊地盯著那幾個木箱,好像裡麵裝的不是雪糕而是金子一樣。
真是太可怕了!
這時,普陀山的山頂上有兩個地方最為熱鬨。
一個是寺廟裡人們上香祈福的地方,另一個則是昨天俞枝枝擺攤的地方。
當他們終於爬上山頂時,累得像狗一樣的賀楊喘了口氣,擦了擦眼眸,驚訝地喊道:“老大,快看咱們擺攤的那個位置,有好多人站在那裡排隊等著我們呢。”
俞枝枝看到後,微微一笑:“看起來我們今天很有可能會比昨天更早下山。”
侍衛趙五好像看到了什麼,突然雙眸瞪大,邊托舉著木箱子邊對著身旁的趙六小聲嘀咕:“我沒眼花吧!排在第一位的那個老和尚好像是玄真大師。”
趙六一臉平靜地看著前方,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輕鬆地說:“是他老人家。站著都能睡著,放眼整個楚雲國恐怕也就隻有他有這種本事了。”
趙五連連點頭表示讚同:“沒錯!看他這樣子,睡得可真香,就算有小鳥在他那光禿禿的腦袋上拉屎,估計他也不會察覺到吧。”
其實這麼多人來排隊,有玄真大師的一份功勞。
一部分人是被玄真大師這個老和尚吸引而來,他那一身紅色的袈裟本來就很顯眼,加之他還排在第一位。
所以大家都在猜這個老和尚究竟是為了何物,竟然這麼早就站在這裡排隊等待了。
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喊:“雪糕西施來了。”
聲音響亮而清晰。
原本還閉著眼睡覺的玄真大師,一聽到這句話,瞬間睜開雙眸,急切地問道:“在哪裡?”
當他定睛望去時,隻見一位麵容姣好的年輕女娘出現在眼前;她嘴唇紅潤,肌膚白皙,麵色如桃花般緋紅。
玄真大師心裡暗自琢磨:莫非眼前這位美貌的女子就是徒弟口中所說的那位新朋友嗎?
原來徒弟的新朋友竟然是個女子!
我的天呐!
看來徒兒並沒有與女子絕緣嘛。
這意味著徒弟離絕子絕孫又遠了一步,而自己離抱徒孫的機率又大大增加了。
就在這時,玄真大師注意到了徒弟那五個貼身侍衛,好奇地問:“你們幾個怎麼也在這裡呢?”
趙二連忙回答:“屬下聽從主子的吩咐,前來幫助俞姑娘搬運雪糕。”
玄真大師聽聞後,暗自感歎:看來這位俞姑娘不簡單啊!徒兒竟然派了手下的得力乾將來幫她做事。
他麵露親切之色,對俞枝枝說道:“既然你與老衲的徒兒是朋友關係,那麼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師父。”
俞枝枝驚訝得張大嘴巴,“啊?”
他敢答應,但她也不敢叫啊!
白白得了一個便宜師父,她可遭不住,萬一是個坑呢。
俞枝枝禮貌地笑了笑,說道:“多謝大師美意,不過我還是習慣稱呼您為玄真大師。”
玄真大師捋了捋胡須,見俞枝枝態度堅決,就不再強求,轉而說道:“行吧!雪糕西施,快給老衲來一箱雪糕。”
說完,他十分豪爽地從懷中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俞枝枝。
喜獲新稱號的俞枝枝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單弄得有些發懵,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後麵排隊的人群中傳來了一陣抗議聲。
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嘟囔道:“昨天不是說過了嗎,每個人隻能購買兩支雪糕。”
他就是因為這個規定才會帶著全家人一起前來排隊。而且,雪糕這種東西容易融化,如果買得太多,也沒辦法長時間保存。
俞枝枝趕緊向眾人解釋:“大家稍安勿躁。我之前確實有說過每人限購兩支雪糕。玄真大師,你看這樣可以嗎?待會我請你吃兩支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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