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多門推斷出對方可能是練家子以外,他們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沒有,我詢問了四合院所有人,沒有人知道劉海中是怎麼出事的,也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昨天晚上,也沒有人見劉海中出去,甚至就連受害人的兒子,劉光遠,也指出,劉海中在昨夜九點中就睡覺了,門還是他插上的。”
郝平川把自己和齊拉拉調查的情況做了簡單的彙報。
哎!
鄭朝陽和白玲歎了口氣,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
本以為郝平川那能調查出一點線索,可現在看,是他們太樂觀了。
門!
鄭朝陽和白玲沒有注意到這點,可多門卻神色一動,急匆匆的就朝著劉家走去。
多門這突兀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白玲的人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多門又發哪門子瘋。
可對多門根了解的鄭朝陽卻眼前一亮,急忙跟了過去。
鄭朝陽一走,白玲和郝平川也發現了不對勁,兩人也急忙跟了上來。
當他們走到劉家大門口的時候,多門已經笑著站了起來。
“多爺,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鄭朝陽笑嗬嗬的湊了過來。
對於鄭朝陽,多門感光還不錯,不像白玲和郝平川,鄭朝陽為人,還算對多門胃口。
所以,麵對鄭朝陽的詢問,多門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指著門栓說道。
“你看看上麵的痕跡,應該是凶手弄出來的,之所以四合院的住戶沒有發現劉海中離開四合院,那是因為他不是主動離開四合院的,而是凶手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擄走了劉海中。”
鄭朝陽仔細的看了看門栓,上麵有一道清晰的印記,還反著白茬,顯然是最近弄出來的,結合白茬的軌跡,應該是用匕首之類的小刀,輕輕撥動門栓形成的痕跡。
白玲和郝平川這時也走過來,聽到多門的解釋,兩人眼前一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解釋,為什麼受害者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整個四合院沒有一個人聽到動靜了,凶手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擄走受害人,在其他地方實施了加害。”
“再結合受害人的傷勢,由此可以推斷,凶手應該和受害人有仇,而且仇怨還不小。”
“他明明有機會殺了受害人,可偏偏沒有,而是把受害人弄成殘廢,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才能讓凶手做出如此凶殘的事情來。”
殺人!
其實並不是最凶殘的。
讓受害人成為殘廢,往後餘生都生活在絕望中,才是最狠辣的。
就在郝平川和白玲得到這個思路時,鄭朝陽已經朝著一旁走過去。
“幾位,怎麼稱呼?”
鄭朝陽看著易中海閻埠貴幾人,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
“啊!公安同誌你好,我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
“我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三大爺,我叫閻埠貴。”
易中海閻埠貴急忙回答,雖然鄭朝陽笑嗬嗬的,可兩人不知道怎麼的,心中卻充滿了緊張。
可能,缺德事做多了,心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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