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的聖誕節前後,夏希羽的身體逐漸好轉,這為之後他與喬公的會麵提供了十分必要的條件,也間接推動了之後一係列的工作。
——沈涵曦】
“第三……這件事隻和我個人有關,既然對我和有關的宣傳木已成舟,那就維持現狀,可以適當的加強報道,但主要側重於對費馬大定理本身以及它在樹百年來的主要研究成果,不要過多地提到我一個人的貢獻,因為這是全世界無數的數學家共同接力的成果,我隻是獨自一個人以三篇論文跑完了穀山誌村定理的證明以及在此之後的最後一棒而已。
“基於這一客觀事實,我希望包括我和沈涵曦在內的所有有關人士都能能承認這一點。因此,我不希望再擴大乃至形成造神的趨勢……我各方麵都擔當不起。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提及我的一切報道,尤其是涉及費馬大定理方麵的報道,我希望都由我,或者至少由我的助理沈涵曦親自審稿並手寫審稿意見。對我來說,這是科學和政治的雙重問題,因此請理解我的謹慎。”
“老林”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給出了答複:“我回去後,一定向喬公把我們今天的交談記錄給他看,我相信喬公也一定很重視我們這次交流的結果。畢竟,眼下能有你這麼年輕的同誌提出這麼多成體係的、極富建設性的建議是十分難得的。再見!”
說完,夏希羽提出主動送他上車,後者沒有拒絕,此後除了道彆之外,雙方都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夏希羽關上大門,回到二樓之後,開始和沈涵曦等人討論起了剛剛聊的一切。
夏希羽準備開口時,先是咳嗽一聲,隨後才緩緩說道:“很多工業流小說中的劇情終於在我身上發生了。難不成我也是小說世界的人物嗎?”
“按科學道理來說,魂穿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至少這不符合我們現已掌握的科學規律。不論是這個世界的1980年,還是我們那邊的2030年,這兩個世界都是如此。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不合理的呢?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這個世界吧。”
“涵曦你倒是比我豁達的多。”
“我認識你這麼久了……但你總是一如既往的嚴肅,甚至連笑都很少有,今天也是如此。”
“當我想到發生在自己和其他人身上的事情的時候,我無論如何都笑不起來,不論是劉初夏、夏萌,還是現在的夏希羽。偶爾搞些人畜無害的幽默段子,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更多的時候講的是地獄笑話或者‘蘇聯笑話’。”
沈涵曦一臉沮喪地看著眼前的少年,說出了自己的悲觀看法:“看來我對你的期待不能太高。”
夏希羽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放一放。接下來正式開始討論,先看一下這張紙(喬公手寫獎狀),然後說說你們的看法。”
半分鐘後。
司璿首先給出了自己的意見:“我覺得,這隻是政治上的肯定而已。這隻涉及了費馬大定理……很多人恐怕都不清楚你的主要研究方向。”
魏思瑜點頭表示認同。
沈涵曦卻給出了一個讓其餘三人詫異的答複:“我看不出什麼。”
“以你的人生經曆來說,你比我們都要熟悉喬辦和喬公,你怎麼會不知道?”
“希羽你說的不錯。就是因為這一點,我才覺得奇怪。我看不懂。哪怕我是來自曆史的下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最合理的解釋,就是——華夏到迄今為止,隻有一元六角左右一包的泡麵而沒有可樂開始,不斷放大的曆史偏差。”
“那就不管了,按照這個時代的慣例……沈涵曦,請你找人買個大號相框,把這張紙裝進去,掛在一樓的大廳裡好了。驅鬼辟邪應該問題不大。”
“沒問題。”
隨後,夏希羽宣布四人小會解散。
緊接著,他繼續躺回床上,不到半分鐘後就安然入睡。
他太累了。
……
沈涵曦的房間裡,三位少女正討論著夏希羽。
麵帶愁容的司璿看著坐在床頭的沈涵曦,問道:“涵曦姐,你太辛苦了……希羽的身體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不太樂觀,他先要過期末考試這一關,然後還要同時麵對喬公的親自上門,在此之後才有可能安安靜靜的開始休息。不到半個月之後就是大型學術會議……他太忙了,忙到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
說到這裡,沈涵曦歎了口氣,隨後說道:“修改器的作用非常有限。更不要說我不能擅自替他做出用點數去購買醫療用品的決定……但問題是他多數時候,病得連通過意識通訊做決定的能力都沒有了。剛剛那位‘老林’來的時候,如果不是對方是來自喬辦,我甚至會請對方到他的房間裡坐著,去跟躺著的他講話。”
“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魏思瑜的詢問沒有讓沈涵曦的心情變好:“除了讓他好好休息之外,沒辦法了。去醫院恐怕也隻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在這個時代,錢的來源很少。對一個完全脫離學校而能夠獨自做出眼下這種科研成果的人來說,更是如此。至少在沒有收到來自高盧的小說銷售分成之前,彆想那麼多。對了你們今晚不是還要去其他地方上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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