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了包間。是一個很大很氣派的房間。
房間的一側是一個很大的桌子,擺放著青銅的餐具,非常精美,像殷墟出土文物。
衛銘拿起一個像煙灰缸一樣的器具,仔細看著,“你們現在也抽煙嗎?”
”什麼呀,”薛令來說,“裝垃圾的。”
“古人也這麼講究呀!”衛銘感歎道。
這時,幾個像是店小二的端著紅木食盒上來,熟練的將菜肴擺放在桌子上。
“這裡的服務員都是男的?”衛銘說。
“當然了,這裡的女人是不能出來工作的。”王靳薇說。
衛銘看著王靳薇,“你還記得過去嗎?”
“哎,糊裡糊塗,我一講我過去的事情,我阿爸就說我是鬼上身了,”她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坐下來邊喝邊聊。”薛令來坐下來,一擺手,旁邊的小二馬上拿著酒壺給大家斟滿酒。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奇怪的相逢很高興。乾杯!”他一飲而儘。
大家也都跟著喝了進去。
酒是低度的米酒,有些酸甜,喝進去胃裡感覺有些熱呼呼。
“你是不是那次咱們去雙泉山野遊,掉進火山口裡來到這裡的?”衛銘問道。
“是啊!”薛令來說,“不過我以為過去的都是做夢,隻不過總是想起來,有時候做夢還能夢見我在五連湖四小的事情,還有那個時代,有電燈電視手機汽車飛機。哎……”
薛令來也有些酸楚。
“不過,我要是沒有見到你,我真的以為那些都是夢中的事情。”
“你現在好像很牛啊!”衛銘說,“你爸是乾嘛的?”
薛令來一下子來了精神,“我老爹可厲害了,護國大將軍。”他又乾了一杯。
衛銘看了一眼王靳薇,隻見她低著頭,隻顧吃著,看來她的情況不是很好。
果然,王靳薇講述了她的傳奇經曆。
原來,王靳薇在現代社會裡,家境很好。她的父母都是醫生,父親叫王易弘是外科主任,母親叫靳瑜是產科大夫。
她是家裡的獨生女,父母對她極為疼愛。不僅給她了她優越的生活,也給了她良好的教育。
早在學齡前,她就學了鋼琴、舞蹈以及語文數學等。
入學後,由於她良好的基礎,每回考試都是全班第一。
加上她長的非常漂亮,又會唱歌跳舞彈鋼琴,深得老師的喜歡,自然而然的讓她擔任班長。
然而,命運好像和她開了個大玩笑。
在她九歲生日的那一天,由於剛好趕上周末。父母就帶她去雙泉山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