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劉桂香的家人找到沒有?”衛銘問。
“沒有,”尚勇說,“這個劉桂香是個孤寡老人,十年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在城郊村住下,靠照看孩子生活。後來年紀大了,就什麼都不乾了。”
“她養沒養過貓?”衛銘問。
“不知道,”尚勇說,他對一邊正在與伍泰英子說話的警察局長喊道,“齊局長,過來一下。”
齊永茂局長跑過來,“特使,市長,有事兒?”
衛銘站起來,“不好意思把你叫過來,我就想問問,那個劉桂香養貓嗎?”
齊永茂想了想,“好像養了一隻貓。”
“你們有沒有她的照片?”衛銘問。
“有哇,”齊永茂掏出手機,翻了一會兒,“喏,就是這個。”
衛銘仔細的看著,是一個很普通的老太太,沒有什麼特點。
他叫恩德裡過來,“這個老太太你認識嗎?”
恩德裡看了一眼,“這不是那個遷不動的墓主人劉桂香嗎?”
“你仔細看看,原來認識不?”衛銘猜想,恩德裡絕不會想到可能是他的母親。
“不認識,沒有見過。”恩德裡說。
“這個老太太有沒有什麼遺物之類的?”衛銘問齊永茂。
“沒有,”齊永茂說。
“麻煩你們明天把所有認識這個老太太的人列出來,包括地址,電話等等。”衛銘握了握齊永茂局長的手,“勞駕了。”
“不客氣,一定照辦。”齊永茂點頭應著。
“雙泉山有什麼情況?”衛銘問尚勇。
“沒什麼情況,”尚勇說,“不過為防萬一,我們把火山口封鎖了。”
大家在五連湖市對口同行的陪同下,吃得非常開心,喝得也很痛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夜裡。
宴會結束時衛銘本想看看家鄉的夜景,可伊莉莎為了安全勸說衛銘回房間休息。
衛銘隻好回到自己的房間。
衛銘的房間是在賓館一側的封閉區域,守衛非常嚴格,任何人出入都要經過住在一旁的伊莉莎同意。
衛銘雖然有些酒意,但並不感到困倦,他打開窗戶,欣賞著家鄉的夜景。
遠處的山脈在黑夜裡隻是隱隱約約的有一些輪廓。
城市裡林立的高樓大廈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不斷變化著各種圖案。
這一切都是陌生的,好像連記憶中的影子也找不到。
物也不是,人亦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