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牲口吧,一群麵對原腸生物不敢反抗,反而調轉槍口,虐殺更弱小的受害者的懦夫!”
“誰!”
第一個男子瞬間調轉槍口,指向了聲音的來源,而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正是季星鬥一行人。
“你們是什麼人!警察正在辦案!閒雜人等立刻離開!”
另一個警察也是拔槍上膛,指向了季星鬥,色厲內荏的大喊道。
“你拿槍就是為了對付比你弱小,且手無寸鐵的人的?”
季星鬥看著對著他的黑洞洞的槍口,擺手讓武藏等艦娘稍安勿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
“果然呢,你是個懦夫啊,一個看見原腸生物就倉皇逃竄,卻又對毫無反抗之人揮起屠刀的懦夫啊!”
“你閉嘴啊你!”
“砰砰砰!”
被季星鬥徹底激怒的男子瞬間失去的理智,手指直接扣動了扳機,震耳的槍聲瞬間響起。
而就在這一刻,一道倩影也是從季星鬥的身後直接衝出,手中那泛著光芒的迅捷劍連連揮出,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三枚子彈便被她直接擊飛。
而同時,男子隻覺的雙手似乎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哦,原來是手斷了啊……
“啊啊啊啊啊!魔鬼!你們一定是魔鬼!”
雙手已經被整齊切斷的男子癱坐在地麵之上,看著那不斷揮灑而出的鮮血,他奮力的向著自己的同伴爬去,想讓他救救自己。
但是很可惜,明白自己自身難保的男子直接將伸著斷臂,向著自己求救的同伴一腳踢開,然後向著旁邊那沒有玻璃的窗戶衝去。
‘快了!就快了,要遠離這些惡魔了!’
看到自己離窗邊越來越近,男子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激動,仿佛是看到勝利在望一般,但是,他發現窗沿怎麼變高了呢?
當他重重的摔在地麵上時,從下身傳來的劇痛貫徹自己的腦海時,他明白了,不是窗沿變高了,而是自己沒腿了啊。
“垃圾,怎麼會有活著的權利呢?”
一道穿著白色鐵血軍裝的身影緩步上前,那白色軍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正不斷的擊打在男人脆弱的內心上。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但下一刻,一股巨力直接踹在了他的後背上,隻聽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他便瞪大了眼睛,直接癱在了原地,他知道,自己的脊椎骨已經斷了,就算是活下來,以後怕是也沒辦法再站起來了。
提爾比茨冷漠的撇了一眼這個已經廢掉的垃圾,轉身便走回到季星鬥的身邊,而季星鬥則是緩緩拉住她的手,輕輕道。
“生氣了?”
提爾比茨沉默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點頭。
彆看提爾比茨平常時總是一個人呆著,一副不近人情的冰山模樣。
其實,她算是很有人情味的那類人,隻不過是之前的經曆導致了她這樣的一種性格罷了。
“放心,既然我們來了,會得到報應的人一個都少不了。”
“嗯。”
提爾比茨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他的話一般,而這時,另一個男子已經被斬斷了四肢,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了。
而在他跟前,一臉怒色的敦刻爾克,手中正持著不斷滴血的迅捷劍,看的出她現在十分生氣,氣的她胸口的兩座宏偉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好了,敦刻爾克,這麼兩個垃圾,氣壞了可不值當!”
季星鬥走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輕聲寬慰道。
“小朋友,來讓大姐姐我看看你的傷勢。”
這時,一身白色裙裝的伏爾加緩緩地湊到了小女孩的麵前,難得沒有喝醉的她很有親和力。
在溫聲細語的攻勢下,小女孩慢慢放鬆了戒備,怯怯的露出了一隻護著的大腿。
“她為什麼要護住自己的傷勢呢?早些得到治療不是更好嗎?”
凱旋有些不解的看著正在接受治療的小女孩,疑惑的詢問道。
“因為她不知道,對方是真的想要治療她,還是想趁著機會,向她的傷口上撒鹽!”
看著怯弱的宛如倉鼠般的小女孩,季星鬥沉重的回應道。
傷口撒鹽可不是比喻,而是真的往傷口上撒鹽!
“在這座城市的陰暗處,她們正在遭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虐待。生來就被拋棄,為了不被人欺負,有的孩子便索性自己戳瞎,那作為詛咒之子的,標誌性的紅色眼瞳!被人非法囚禁,像動物一樣飼養……凡此種種,都是這座城市……不,是這個世界做的孽!”
季星鬥邊說著,邊緩緩走上前,看著有些懼怕的少女,一道平複恐懼的魔法悄然發動,如一道春風一般,悄然的拂過她的內心。
拿出一塊香噴噴的麵包,遞給明顯餓了很長時間的小女孩。
她遲疑的輕輕接過,但卻並沒有直接吃下,而是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稍顯乾淨的布料,將它輕輕的包了起來。
“為什麼不直接吃了呢?”
“呀!……我……姐姐……生病了……我想帶給她吃……不……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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