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罪之殿堂是汝等蟲子能來隨便撒野的地方嗎!”
就在第一批蟲族大軍即將要衝到那些正聚集在罪之殿堂廣場之上的穿越者的麵前時。
一道帶著幾分憤怒之意的,宛如浩劫降臨般的浩然神音,豁然在這邊空間內回蕩起來。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原本就快要與穿越者們近身廝殺的蟲群先頭部隊,全部都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集體生生停在了原地。
有的異蟲還保持著向前飛撲的狀態,就那麼大張著一口螺旋狀的銳利口器,身形卻活生生的停頓在了半空之中,再也沒辦法動彈分毫。
已經緊張到後背都滲出了一身冷汗的穿越者們,頓時隻覺得有一陣清風從他們的身邊拂過。
那大群直撲過來的諸多異蟲,瞬間便如同被風侵蝕掉的岩石一般,一點點的,瞬間變成了漫天的飛灰!
而這也昭示著,第一批進入罪之殿堂的蟲群部隊徹底全滅,無一蟲生還。
“還不快站起來準備戰鬥,一群丟人現眼的玩意!靠你們這群家夥,到底要怎麼守住罪之殿堂啊!”
這時,一道身披著一件散發著七彩虹色道袍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罪之殿堂的上空。
隻見祂手中擎著一把正有點點法則之光環繞著的,正隨風而動的飄逸拂塵。
祂那一頭雪白的長發,此時正挽成朝天髻的形狀,被一支紫金寶釵牢牢固定住。
雖是白發模樣,但祂的麵容看起來卻十分的年輕,那一身七彩道袍披於其身,再加上腳下的七彩祥雲,倒也襯托出了一股仙風道骨,鶴發童顏的風尚。
隻見此時的祂一揮手中的拂塵,低聲輕呼了一聲法號後,用眼角瞥了一眼地麵那些正慶幸劫後餘生的眾穿越者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出聲斥責道。
而底下的穿越者們雖然憋屈,雖然也想指著這道人的鼻子,讓祂封印了修為,自己下來麵對蟲群大軍試試看啊!
但奈何,這道人在罪之殿堂內,無論是自身實力,還是身份地位那都不是他們能夠出言不遜的。
所以,一個個也隻能是不情不願的,朝著天上的道人低身行禮道。
“謹遵離經仙人的教誨!”
“嗯~孺子可教也。”
聽著眾人對祂的恭維聲,離經仙人也是滿臉受用的點了點頭。
祂很享受這種萬人追捧的感覺,在這心情愉悅之下,祂感覺自己的實力都提升了不少。
至於仙人這個稱呼,可以說是因人而異,無論是叫神尊還是叫仙人,其實都隻是成神者,對自身名號的一種設定罷了。
隻要你自己想,隻要你自己不怕丟人,那想要叫什麼都可以。
你就是讓彆人叫你‘雞毛真君’,也完全沒有關係,反正一般的凡人也不敢在真神的麵前放肆。
至於能放肆的,隻要你的實力足夠,那就揍到祂不敢放肆不就好了!
“你們啊,平日裡還是缺乏生與死的考驗,一到危急關頭,還需要我這麼一把老骨頭出來給你們擦屁股!”
“看來,你們平時任務的難度還是太低了,等這件事情結束,我就會向係統主腦提議,所有人以後執行的任務難度,還得在往上提上個一兩階,這樣才能發揮你們的潛力啊!”
所有的穿越者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了。
他們可是都明白,這個老登說的那可都是真的,身為二級真神的祂,的確有資格向罪之殿堂的係統主腦反應情況。
到時候一旦執行的任務提升個一兩階,那可真是要了老命的事啊!
畢竟,你原本隻有四階的實力,現在卻要接五階甚至六階的任務,這不是要人命,這又是什麼?
但凡這老登的提議通過,罪之殿堂每天因任務而死的穿越者人數,最起碼還得翻番,這老登是真狗啊!
一眾穿越者心裡那叫一個憋屈,但他們還不敢發泄出來。
有的穿越者此時都在心裡默默祈禱,想讓那幫蟲子也出來幾個二級真神境的強者,把這老登給宰了算了!
這是無論死活都不願意放過他們啊!
而在這段時間裡,蟲群的進攻步伐也徹底緩了下來,宛如海潮般,將整片虛空都填滿的蟲群大軍,此時已經將罪之殿堂給完全包圍,但卻沒有一隻異蟲踏入罪之殿堂的地麵。
它們隻是不斷地嘶吼著,毫不懼怕天空中離經仙人的身影,肆意彰顯著屬於它們蟲群的殘忍和不屈。
它們可不是因為慫了,才不敢踏足罪之殿堂的土地。
而是在剛剛它們接到命令,讓它們原地待命,這才讓這群嗜血的異蟲們,暫時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它們在等待,等待著進攻指令被下達的那一刻。
能夠在沒有真神境相助的情況下,就敢執行噬神計劃的蟲群,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呢?
而這時,蟲群突然爆發出了陣陣興奮的聲浪聲,就好像在歡呼著什麼存在終於降臨了一般。
而蟲群的異動,自然也是引起了離經仙人和一眾還在看戲的,罪之殿堂的真神境強者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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