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就請吧,解鈴大人。”
腓特烈大帝輕聲笑著,右手也是輕撫著,那正佩戴在左手小拇指上的暗紫色戒指,嘴角勾起了一抹動人心魄的弧度。
要不是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已經佩戴了季星鬥送出的誓約之戒,她也是想著將這枚戒指戴在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來著。
但後來想了想,一根手指帶兩個戒指總歸不是太好看,作為季星鬥的艦娘,為了她孩子對外的顏麵,她是要注重對外的形象的,所以,便將這枚召喚戒指戴在了左手的小指上。
當然,至於港區中,艦娘們的婚戒,到底該戴在哪隻手上,其實並沒有明確的規定。
可以說,季星鬥一般都是尊重各個陣營的傳統,再結合艦娘自身意願,去佩戴婚戒的。
比如有的陣營的艦娘喜歡戴在左手,那他就會幫艦娘戴到左手上。
而鐵血陣營就是如此,她們傳統的佩戴婚戒的習俗就是右手無名指,自然而然的,鐵血陣營的所有婚艦的誓約之戒,也就都在右手無名指上了。
“嗬嗬,好啊……”
解鈴笑了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心裡也是暗自嘀咕著。
‘彆摩挲你那枚該死的戒指了,煩死個人啊!’
“嗡!”
解鈴話還沒說完,一聲浩然的嗡鳴之聲瞬間在整個世界之中回蕩開來。
在場的眾人全都下意識向著那聲音的來源望去,隻見以港區為中心,原本漆黑的宇宙開始緩緩褪去顏色,被那灰白之色徹底掩蓋。
那灰白之色宛如吞噬一切的浪潮般,開始侵蝕整個世界。
無論是那熾烈燃燒,能夠焚儘萬物的熱烈很恒星,還是能夠吞噬萬物,肉眼不可見得龐大黑洞,亦或是體積巨大的超巨星,都在被灰白之幕覆蓋的那一刻起,所有的運動都徹底停止。
整個宇宙,都仿佛變成了一幅沒有色彩的素描畫一般,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而這能夠封停整個世界的灰白之幕,對星宮港區的眾人,乃至於湛藍艦隊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被封禁的,貌似隻有整個世界,以及出了問題的龐大母港。
麵對這樣的情景,仲裁者·托瓦和天帕嵐斯表情都顯得很平靜。
畢竟,作為仲裁者,她們的神格中,最起碼都刻著時空法則裡的任意一個,這樣的場景,她們不是沒有見過。
但是,腓特烈大帝和新澤西的表情卻帶著滿滿的好奇之意了。
誰讓季星鬥從沒在她們麵前展示過多少時空雙法則的神韻呢。
她們最多也就是知道季星鬥可以隨意破開時空隧道,並進行世界間的自由穿梭罷了,其它的,她們還真沒見識過。
“時空法則,好神奇啊!”
新澤西抬起了她那被白色連臂手套包裹的纖手,在周圍那已經褪了色的時空裡,她們作為沒有被暫停的存在,與周圍的環境做對比,可以說是充滿著格格不入的氛圍。
尤其是新澤西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就好像正被一道緊緊貼合她嬌軀的七彩薄膜所包裹著一般,讓她可以在被封停的世界中行動自如。
可以說,新澤西在這一刻,對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產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
她毫不懷疑,隻要自家指揮官願意,這個世界的一切,包括世界意誌解鈴,他都可以徹底封禁。
“有趣的時空法則,好想學,嘛~有時間去好好拜托一下honey吧~”
新澤西的唇角微微勾起,語氣也是稍顯歡快的輕語著。
對於修煉一途來說,有個先行者的指導可是一件大好事。
新澤西相信,有著季星鬥的親自指導,哪怕是領悟起來,號稱最難之二的時空雙法則,她也可以取得一定成就的。
這不是對她自身修煉天資的盲目自信,而是對自家指揮官的盲從。
在新澤西和一眾港區艦娘的眼中,沒有什麼是季星鬥做不到的。
雖然每次新澤西每一次這麼誇季星鬥,都會被季星鬥來上一個狠狠地爆栗,然後他就會黑著臉說,他可沒法生孩子!
嘻嘻,honey還是可愛的緊呢~
而一旁,看到麵前這一幕的解鈴,望了望遠處那灰白的一切,心裡也是明白,有著季星鬥親自出手,港區的一切很快便會平息下來。
解鈴從來都不會低估彆人的實力,尤其這個人還是季星鬥。
沒辦法,誰讓這家夥簡直強得有點不像個人了!
封禁整個世界,祂也能做到,但那是因為她是碧藍世界係的世界意誌,相當於是整個世界的主宰,祂是有這樣的權限在的。
而季星鬥呢,直接越過了祂手中的權限所在,強行對整個世界進行封禁也就罷了,自己居然還阻止不了他?
簡直是離了個大譜了!
她不是沒想過暗中搞點阻礙什麼的,比如借著她對原初世界的掌控權,解除封禁整個世界的灰白之幕,哪怕隻是一部分也行啊。
畢竟她是暗中動的手,也沒表現出來,隻要雙方還不想撕破臉皮,那季星鬥就算明白是她做的,那他也得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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