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雲翻了個白眼。
慕容蘇也是笑了幾聲:
“沈兄真愛說笑。”
之後才把沈清明昏迷期間的的事告知了他。
說及武法台上江羽雲的表現,慕容蘇忍不住帶上驚歎的語氣。
而沈清明點了點頭,臉上反而是一片平靜。
準確地說是習慣了。
落楓穀的事過去還沒有多久,他當然知道江羽雲肯定不如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不過當時江羽雲給他的“遁身符”已經表明了他沒有害他的心思。
慕容蘇和徐寒香對視一眼啞然失笑:
“是我多言了,想來以沈兄和江道友的關係,早知他有如此天賦了。”
“雖然晏殊長老不知是何緣由離開,但他說出的話不會不算數。”
“不知江道友是怎麼想的?”
江羽雲沒第一時間回答,看向了沈清明。
“你覺得呢?”
沈清明道:
“我是天清山的人,也不好說什麼。”
“還是看你自己。”
江羽雲哦了一聲。
意思就是不建議去,但也可以。
慕容蘇兩人也聽出了沈清明的話外之意,不過也不在意。
舉起酒杯道:
“哈哈,以江道友的資質去到哪裡都是會得到培養的。”
沈清明拿起酒杯和慕容蘇碰了一下,笑著感謝他。
這慕容蘇性情坦蕩,不看出身,說出來的話也都情真意切。
和這人交個朋友確實是不錯的。
但他心裡也有個疑慮沒說出來。
他往二樓看了一眼,玉妙音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回想起她在自己身上下的手段,沈清明總感覺這女人有些連原作小說中都沒寫出的心思。
此時武法台在幾人交談的過程中也還在進行。
十瓶洗靈液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很快就被人爭去了一大半。
武法台上的競爭最開始激烈,到後麵慢慢就沒什麼意思了。
這也是一種不成文的策略。
因為沒有敗者不可再上場的規定,前幾場修士們都是拋磚引玉。
等了解了大部分修士以及那幾個強手的實力後,再避開自己打不贏的人上場。
這樣既可以節省體力,也避免打輸後受傷無法出現再競爭的情況。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期間寧紅菱身邊的黃彩兒也再次上場取得了一份洗靈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