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雲倒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
“我就知道,你ooc了。”
“啥?”
“就是你出戲了,說好的公正執法呢?”
“嗚嗚嗚。”
被塞住嘴巴的李曼姝也發出了獨屬於她的抗議。
天殺的,她剛才竟然會覺得這個青年也沒那麼凶惡,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怎樣,跟她py一下而已,我又不是真的。”
“再說是她先拒絕合作的。”
沈清明撇了撇嘴。
江羽雲沒搭理他,回歸正題道:
“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沈清明嘴咧了起來。
將自己的一些最近為了研究陣法,而收集的牙齒和骨頭的碎片,獸皮以及其他一些黑黑的蟲子放在了李曼姝麵前。
接著以一種十分古怪的腔調開了口:
“我們家鄉有句古話。”
“叫做,西西物質魏俊傑。”
“眼下的各種刑具,我想一定能撬開閣下的嘴。”
說到這,沈清明似不經意摸了摸眼前的剛拿出來各樣東西。
尤其是後者裝在瓶子裡的一條蜈蚣,生怕李曼姝看不見,他還刻意將蜈蚣放在手上玩了一圈,很是陰狠道。
“我希望你能好好跟我們合作,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
江羽雲看著他浮誇又不做作的精湛演技,一時間都想喊人嚴查沈清明三代了。
剛出戲,馬上又入戲。
這就是經曆過那些片子洗禮的新一代老戲骨嗎?
至少他看著是挺對味的,都有點蚌埠住了,嘴角不停抽搐。
可這個場合笑出來顯然很不合時宜,笑出聲來對沈清明這麼認真地表演貌似也不太尊重。
不行,他要忍住,忍住四十秒就行了。
另一邊的李曼姝已經是臉色一片蒼白了。
如果說之前兩人給他的感覺還是清澈愚蠢,那麼現在那青年人的作態完全就是十足的變態。
她早就有聽說許多修士視凡人如螻蟻,常常隨意玩弄。
恐怕麵前這兩人就是那種。
此時此刻,沒有經曆過某些文化熏陶的她,已經是被這股滲人而陰冷的表演嚇到自行腦補起來了。
連帶著她那剛才看起來清秀俊俏的少年似乎也不一樣了,半張臉蒙在陰影裡,那股似笑非笑的樣子更讓他害怕。
她身子本能地掙紮起來。
沈清明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覺得差不多了,將她嘴裡的異物取下。
“你們,你們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李曼姝滿臉是汗,大喘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