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情愛的?”
自稱“白師兄”古怪地看了幾眼沈清明。
但還是沒多說什麼,從身下取出了一本名冊。
“你自己按著上麵找吧,我來這裡幾天也不太熟。”
沈清明接過東西道:“行。”
單這樣接觸下來,這少年也沒像那些雜役說的像個什麼“大爺”,就是脾氣稍微傲氣了些。
沈清明才想著,他邊上突然擠上來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影,喘著粗氣道:
“找到了沒有,老夫之前說的那個東西。”
“老夫記得就是放在那的!”
“格老子的,怎麼出去一趟,回來東西給我弄丟了。”
人影嗓子很是沙啞,聽聲音年紀似乎也有些蒼老了。
沈清明則被旁邊這人嚇了一跳。
倒不是其他的,主要是身邊這人跟個乞丐似得,整張臉被披散的枯槁長發遮住,身上衣服更是東一塊補丁西一塊補丁的。
然而方才那傲氣的“白師兄”見了他卻滿臉忌憚:
“我都說了沒有,真要有什麼東西你也得等我哥回來。”
“我這才來幾天,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煩死了,那可是老夫和人打賭贏來的好東西!”
人影叫了一聲,拂袖離開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
沈清明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好奇問道:
“白師兄,這個老人家是誰?怎麼穿得如此額,另類。”
他找不到合適的詞,隻能這樣說道。
白師兄見那老者確實完全走遠了,才很是鬱悶道:
“誰知道?穿得破破爛爛,說話也粗魯得很。”
“我來當差那天他就找上門來,說是要找什麼借放在這裡的書。”
“問他什麼書,他也不吱聲,就自己找。”
“後來好像是放這的書找不到了吧,這幾天就隔三差五地過來問我。”
“說什麼之前墊哪邊桌腳的東西哪裡去了。”
“我本是不想搭理他的,但偏偏他又有長老身份的玉牌。”
“總之你最好也小心點,這老頭脾氣古怪得緊,這幾天來借書的人有幾個就不小心得罪了他,被好一番臭罵。”
沈清明聞言也是訝異:“那人居然是個長老?”
“嗯,聽他自稱好像是姓鞏吧。”
沈清明聽得心裡直犯嘀咕。
這光看賣相是一點不像,他又回憶了下小說裡出場的天清山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