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你不要太過分!"
陳雲裳討厭這種被命令似的感覺,同時又有些難以啟齒的羞恥隱秘感。
但是顯然,毒蛇不是一天變成毒蛇的,它的毒牙和爪子不會輕易放手。
"honey,我怎麼記得曾經有人跟我說,要做我的狗?嗯哼,讓我想想……"
jas把得寸進尺發揮的淋漓儘致,同時有些惡毒地撕開過往的瘡疤,帶著壞笑似的報複,款款而談。
"你閉嘴!"
陳雲裳聽不得這個話,怒吼一聲,豆蔻指甲深深抓住了掌心,勒出肉痕,手腕上的脈搏也一跳一跳的。
犯錯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錯誤被有心人抓住,成了你的軟肋。
"雲裳,你也不想你的pg,明天出現在頭條上吧?!"
藍牙耳機對麵,jas語氣也多了幾分認真,威脅感也是滿滿,直呼起了陳雲裳的名字,猶如毒蛇纏繞住了她,現在慢慢收緊了腹身。
"jas,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陳雲裳累了,無能為力的心累,因此話語怒氣中帶著些懇求,但是理智也知道,jas不是善茬,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雲裳,是你先背叛我的,你先忘記了那些誓言的。"
陳雲裳的名字從jas嘴裡吐出來,反倒有種旖旎繾綣的味道,似乎在一瞬間,也沾染上些許落寞似的。
"jas,那隻是x愛協議,不是真的主仆合同,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陳雲裳真的要抓狂了,她三年前赴德留學認識的jas,出於尋求刺激,就接受了jas的調教協議,後來陳雲裳不愛了,就單方麵宣布分手。
但是jas不肯了,他認為簽訂的是主仆協議,陳雲裳就是她的專屬xa小奴隸,怎麼能一聲不吭就背叛自己這個主人,還去和彆人三人行?!
因此jas就黑化了,不聽話的狗狗就要好好教訓教訓,直到她認清錯誤,繼續像以前一樣匍匐跪舔自己的腳跟。
本來像陳雲裳這樣的富家女,玩玩男人再丟掉,有的是手段和方式。
陳家又是以從政為主,所以花邊新聞之類的醜聞,是絕對要杜絕的。
一般人早就可以處理的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緋聞,但是巧就巧在,雪上加霜的是,jas不是普通人。
而是有三分之一意大利血統,他的外祖父那邊是黑手黨,同樣有的是人脈和資源。
因為一段感情心力憔瘁,陳雲裳從德國鍍個金,就匆匆回國了。
但是沒想到,半年前,jas竟然以交換生的身份進了華清大學,這下天京市就這麼大,兜兜轉轉就又是孽緣纏身。
其實這話也不對,人和人之間是有階級和鴻溝的,有些人你這一輩子也碰不到,但是家世背景勢均力敵,圈子就會交融,利益牽扯,早晚碰到。
jas和陳雲裳就是這樣。
小說裡富家子弟愛上灰姑娘,999%都是胡編亂造的,每個人身上都會帶著原生家庭的潛移默化的氣息,更容易吸引到相似的同類。
因此陳雲裳留德時,儘管隱瞞身份,還是吸引到了同樣家世優秀的jas,當時jas也不知道這個中國女孩的背景。
隻是氣憤於自己的小狗居然背叛自己,想要懲罰她,後來調查才知道,這個亞裔女孩的資源背景。
剛認識時,都是互相隱瞞身份的來著,陳雲裳也沒想認真,後來的孽緣也是陰差陽錯,沒想到回到中國,也還不得安寧。
說到底,還是陳家更注重臉麵,陳雲裳作為陳海燭的長女,表麵上履曆必須乾乾淨淨的優秀,不能有一絲汙點。
因此陳雲裳對jas是咬牙切齒的恨。
"說吧,你到底還要我做什麼?!"
陳雲裳恨歸恨,但是把柄在他手上,有些音頻,照片和視頻,一旦流露出來,對於從政的陳家,就是滅頂之災。
人要臉樹要皮,沒辦法,誰更有道德,誰就先輸一籌。
"honey,你不乖,今晚我們約個地方見見吧?!"
jas語氣繾綣戲謔,就像將老鼠玩弄股掌之間的壞貓一般,見陳雲裳鬆了口,反而不著急說任務了,而是夾帶私貨,提出另一件事。
"休想!jas!我跟你說多少遍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再見你的!!"
陳雲裳一口氣憋著,胸口便有些隱隱作疼,忍不住咬緊了牙關,眼底是噴薄隱忍的怒氣,將於發作。
"你一向不誠實,雲裳,為什麼就不能遵從你的本心呢?你的身體很想念我,不滿足滿足它嗎?嗯哼?!"
jas似乎也有些慍怒,語氣帶了些認真,同時也有一絲無奈似的。
來中國半年多了,他也學會了一些語氣詞,比如逗貓的"嗯哼",從鼻腔發聲,有種慵懶貴族的睥睨氣息。
"你不要逼我!"
陳雲裳咽了咽唾沫,小腿無意識的輕輕抖動,其實jas說得對,自己身體總是本能的有些迎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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