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音!不要衝動…"
官鳴又氣又心疼地,抱著姬淩音不鬆手,感受她在懷裡極力掙紮,飛揚的發絲有些飄到自己臉上,陣陣幽香沁人肺腑。
安撫著姬淩音的同時,官鳴冷冷看了看丁冉蕾,仿佛在審視一個物件。
"話不能說的太滿,我就不信普羅蒂芬的藥量,整個天京城,隻有你們顧家有!"
這也太自大了!
天京是華國首都,還沒人敢這麼說話!
"前一天,我就出高價,搜羅了幾乎市麵上所有的普羅蒂芬。
的確彆人也許會有,但房聖媚需要的是一整個療程的藥,每一顆都要登記的!"
丁冉蕾咬著牙,有些瘋魔地笑,嘴角流血也不管了,眉毛還挑釁地揚了揚。
普羅蒂芬之所以特殊,不僅僅在於造價高昂,裡麵含有"特殊"成分,是國家進口管控藥,數量極其稀少。
而且還在於流程藥都是配套的,一整批,每一顆都不能少,前期房聖媚已經吃了一期的藥,現在再次發作了,必須要吃後續配套的成批藥。
多一顆少一顆都不行。
而剩下療程藥多少,都被丁冉蕾摳下來衝去下水道了,隻有她知道具體數量。
"官鳴,你放開我!!!"
姬淩音一聽就坐不住了,當即便紅了眼,一副視死如歸要去乾人的火氣,甚至不惜拳打腳踢,以此來掙脫官鳴的束縛。
"淩音!!!你難道不相信我嗎?廖亦舫馬上就到了,急用設備能透析出伯母的血液藥物濃度,需要的普羅蒂芬數量也能算出來,你清醒理智一下!"
官鳴也是急火攻心,又心疼又無奈,隻得聲音拔高,有些吼似的在姬淩音耳邊說,現在小聲寬慰,淩音是完全聽不進去的。
"我要弄死她!"
姬淩音憋的眼眶發紅,心裡也是亂糟糟的,內心被激起的惡魔,在不斷地慫恿著,試圖蒙蔽她的雙眼。
"哈哈哈哈哈哈…姬淩音!你就這麼自私,為了你自己,寧願犧牲你媽媽也不顧嗎?!!!"
丁冉蕾坐在地上,頭發一團亂糟糟的,此時嗤笑著,反而倒打一耙,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起姬淩音來了。
"你休想拿捏擺布我!我們一起去死好了,反正顧縛卿也活不了多久了!"
姬淩音也冷笑,眼睛黑沉地發亮,猶如地獄豔鬼的凝視,幽幽地怒氣,故意提起顧縛卿刺痛丁冉蕾。
"你隻要和縛卿好好在一起,你媽媽就什麼事都沒有。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能滿足你。可偏偏你這個小賤…啊!"
丁冉蕾一陣急火攻心,又氣又恨地瞪著姬淩音,忍不住口吐臟詞。
但還沒罵出口,官鳴便一把胳膊把姬淩音往後輕推格擋,自己則快步上前兩步,阿迪達斯鞋麵便踢到了丁冉蕾臉上。
頓時丁冉蕾話語稀碎,頭偏在一旁,嘴角原本流血的地方,更是炸裂開來,看起來更加狼狽和嚇人。
"你再敢罵一句試試?!"
官鳴居高臨下,不怒自威,金絲眼鏡後麵的目光微眯著,氣場瞬間很冷冽。
"你算是什麼東西?!哈哈哈哈哈,官風朗一生兩袖清風,沒想到竟養出一個黑心兒子,真是報應!"
丁冉蕾領口都破了,臉麵也腫脹難堪,但嘴裡還是汙言穢語不斷,說話間還咳出血絲來,一向雍容精致的她,此刻也毫不在意。
"這跟我爸沒關係,你注意措辭!"
官鳴有些青筋暴起,父親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最敬仰的人,從丁冉蕾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真是玷汙了父親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以為你爸那麼清官嗎?嗬!!普羅蒂芬你根本弄不到,除非挪用部隊軍用,你說你爸會幫他的寶貝兒子貪贓枉法嗎?!!!"
丁冉蕾偏著頭哂笑,目光譏諷,說到普羅蒂芬時,故意滴溜溜的眼神,落到幾丈之外的姬淩音身上。
"你閉嘴!!"
官鳴大喝一聲,立馬轉身抬手,擋住了暴走的姬淩音,將她環環抱住,"淩音!!不能衝動!"
"嗬嗬,說什麼師兄,原來是對苦命鴛鴦。姬淩音我告訴你,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和縛卿之外的男人在一起!"
丁冉蕾單手撐在地上,眼神若蛇蠍厲鬼,前來索命纏人一般,死死盯著姬淩音,儘管身子抖動如顫抖的篩子。
"你能不能閉嘴啊!"
官鳴真的是無語了,見過作死的,就沒見過這樣找死的,同時心裡也憂憤異常,火氣直逼太陽穴,青筋都隱隱跳動。
他既生氣於丁冉蕾汙蔑自己父親的清白,又要攔著姬淩音,不讓她過於衝動,剛剛自己已經踢了丁冉蕾一腳,沒想到她還這麼下賤。
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姬淩音。
"是嗎?那你就等著看吧!官鳴!低頭!"
姬淩音被官鳴死死抱著,氣極反笑,眼角都紅了,威脅自己?嗯哼?!
除了顧縛卿,就不能碰其他男人?!!
我偏要逆其道而為之!
當即便頭腦一熱,血氣上湧,低喝一聲喊著官鳴,讓他低一下身子,單手環勾著他的脖子,墊腳照著嘴唇就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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