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吱聲泥?!哥哥也不是瀨人嗷,這事道聲歉就完事嗷!"
郝偉上前兩步,有些嘻嘻哈哈的,逞著爽朗的大氣,一副義薄雲天,見人就交兄弟的架勢,說著就要過去,拍拍官鳴的肩膀。
隻是手掌還沒碰到官鳴,瞬間就被廖亦舫抓住了手腕,借力猛地一扭,將他胳膊肘瞬間反剪在背後,曲展不利卻又疼痛非常。
下一秒郝偉就麵目猙獰地哀嚎起來了。
"哎呦握草,搞偷襲嗷!"
郝偉嘴裡罵罵咧咧的,很不忿的不服氣,這幫文明人居然不講武德!!!
想猛地抓踢打回去,但廖亦舫繼續用力,郝偉就疼得難受,哀天呼地地叫喚著,使不上力了。
論力氣,廖亦舫當然打不過郝偉,不過作為醫生的好處,提前預判下手,占取了先機,製服了郝偉的薄弱處,分分秒ko。
對麵四個黃毛愣了一下,有點懵逼沒反應過來,也是想不到對麵三個看起來學生氣的人,居然敢對老大下手!!!
還以為剛剛他們不吭聲,是被嚇怕了泥!
"草!!!放開我們大哥!"
有個細柳眼黃毛率先反應過來,暴喝一聲,指著官鳴三人,擼拳擦掌的就要過來。
其他幾個黃毛也隨即臉上掛著怒氣,虎虎地要打架的衝動,跟著走過去。
而官鳴和石磊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眼神轉過來落在黃毛們身上,肌肉緊繃,做好防禦和格鬥準備。
製服黃毛的過程並不激烈,但是黃毛們年輕氣盛,叫罵的非常激烈,但是他們越罵,被揍得就越多。
被揍得越多,罵的就越狠,於是繼續被揍。
姬淩音和丁冉蕾打開門,從臥室裡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麵:
膀大腰圓,青龍刺身光頭,跟個地蛋似的郝偉,被廖亦舫反剪著手腕在身後,水缸似的粗臉憋的通紅發紫,嘴裡哀嚎和罵咧聲交雜,機關槍似的禿嚕禿嚕的。
地上兩個被踹倒的黃毛,捂著肚子,又哭又喊又罵,臉上又青又紫地,還有淚痕。
而官鳴和石磊,則是一人一個胳膊肘,勒著兩個黃毛的脖子,沒用力,卻是鉗製住了黃毛的踢打,隻能拚命掰他倆的胳膊。
"……"
姬淩音見狀鼻息一呼,有些無語,轉身將臥室門重新關緊。
官鳴一見到姬淩音,便鬆開了胳膊肘,將自己勒住的黃毛朝前一推,而後上前過來。
"淩音…"
官鳴有一點不好意思,被姬淩音看到了他打架的樣子,總歸不太好。
"你,以前也打過架?"
姬淩音抿著嘴問了問,掃視了一眼他和石磊,這兩人被自己傷了,還能各自放倒兩個黃毛,戰鬥力還是蠻強的嘛!
"沒有,這是第一次。"
官鳴溫柔地看了看姬淩音,有些笑意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衝動,往日的格鬥隻是學習罷了,並沒有用到實戰上。
今日確確實實是頭一遭。
後邊石磊和廖亦舫也放了人,郝偉和黃毛們嘴裡罵罵咧咧的聲音不絕於耳,都快成背景音了,聽慣了也就自動忽略了。
"丁姐,他們老欺負人了!這事可不能完!"
郝偉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腕,臉紅脖子粗地,就要繼續乾架,非得找回場子才行,對丁冉蕾吱呼一聲。
"還丟人現眼惹事!快跟我走吧!還有你們!"
丁冉蕾低喝一聲,心裡有氣還沒發出來呢,有些嫌棄地喝著郝偉,又冷眼掃了一圈幾個黃毛。
黃毛們沒有大哥大膽,加上又被胖揍一頓,已經是鼻青眼腫了,此時也沒有上前報仇的衝動,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養好傷了,下次再把這幾個人模狗樣的人揍回來!
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丁姐,你咋這樣泥?你以前對俺好,俺都記著泥,可今天兄弟吃虧了被人揍了,這事好賴得有個交代!!!"
郝偉眼珠子瞪的老大,嗓門也咋呼的老粗響了,炸炮似的,他這一吼,臥室門口的姬淩音和官鳴他們都看了過來。
"交代?我給你幾個"膠帶"!"
丁冉蕾拽了下郝偉的胳膊,俯身到他耳邊輕聲開口,"你知道那個帶金絲眼鏡的是誰嗎?他老子是海澱區常務書記,分分鐘拿捏你,還跟他叫板?!"
這話本意是讓郝偉識識相,彆分不清大小王,還在這想乾人家,知道人爹是誰嗎?!
早晚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是她高估了郝偉這個憨大貨,他的牛勁上來了,就梗著脖子更不岔了,瞪著官鳴,"老子當官了不起啊?!照樣也得給兄弟們道歉!"
他聲音又粗又大,瞬間把丁冉蕾的好意出賣了,丁冉蕾有些想扶額苦笑,踢死這個豬隊友。
官鳴壓低著視線,沒說話,隻是直直地看著郝偉,廖亦舫和石磊見狀想上前說話,但被官鳴拉住了。
姬淩音見這狀況,輕微皺了下眉,而後舒展開。心知官鳴不是惹事的人,而這個郝偉雖然有點榆木腦袋,四肢發達,但是也不是什麼大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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