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雪地上的一切都變得如此靜謐。月光映照在雪地上,如同鏡子一般反射出令人驚歎的美景。這寧靜的夜晚,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雪花埋藏。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李英才還是如約而至了。家興對這個人的印象極差,看在張文馨的麵子上我還是在夜色中和沒有了囂張氣焰的李英才見了麵。
“鬱組長,家興出去我才能過來找你一趟,不然,那個東北大哥真的不好惹。”
這會家興確實不在家和的病房,他剛剛出去不久,由於他沒有說去了哪裡,我也沒有好意思問清楚他的去向。
我嫣然一笑。
“李先生你怎麼知道家興出去了?”
“我一直在這樓下的車裡等你下來,我看到家興和一個警察出了醫院。”
不知不覺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穿警服的警察嗎?”
李英才有一點神秘。
“不是穿警服的警察,那個警察是個便衣,據我的分析和判斷他應該是刑事警察。”
刑警來找家興?不可思議。
眼前的李英才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是讓我很難適應,都知道這個家夥是紈絝子弟,對方沒有穿警服,他都可以判斷他是刑警,我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
“少爺,你深居簡出的,是怎麼判斷的?”
李英才單手叉腰擺了一個造型。
“鬱組長,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我念過警校,後來退學了。因為太艱苦我受不了最吃不了苦。”
這有什麼好拿出來炫耀和驕傲的?簡直有病。不管怎麼樣等家興回來對的時候我再問問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鬱組長,我養母認識你對不對?”
養母?沒想到這個李英才對我倒是和盤托出了很多實話,他不是原生家庭的這件事我確實不知。
“我不認識你們這樣的高級人物,至於在初次見麵的時候她為什麼對我審視一番可能是另有原因吧。”
李英才眨眨眼睛。
“我非常喜歡推理小說,才會在當年讀警校,我自己也會分析一些事情。養母在車上反複問我你的姓名,當我如實說你叫鬱寶奩是我們的組長的時候,她流露出來的樣子是非常不可思議的。好像在用眼神訴說,她怎麼能夠叫鬱寶奩呢?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她過去認識的人恰巧和鬱組長一樣貌美如花,第二,你就是她認識的女孩隻是名字不對而已。”
提心吊膽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我身上,跟我並存了起來。
“李先生,你的賬也找我算過了,沒什麼事,就回蘇州吧,臨行之前給我打電話,我送送你。”
這是隱形的逐客令,不管對方能不能聽出來,我還是希望這個善於研究或者喜歡推理的家夥離我遠點,她的養母是誰,我確實看上去非常陌生,萬一真的像他說的這樣,那我就這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虛假身份豈不是還是會被揭穿?
“鬱組長,你在擔心什麼?我李英才沒那麼小的心眼,那個事就翻篇了,不過如果鬱組長你有困難,我還是會竭儘全力的,你看,鬱組長,那不是家興嗎?”
我和李英才躲到了花壇後邊,看到了獨自返回的家興。我剛要過去,被李英才拉住了我羽絨服的帽子。
“鬱組長,你如果有任何困難都可以找我分析,家興雪夜被刑警找到,還是獨自一個的刑事警察,已經反常規了,就證明了,隻有這個警察單獨的認為,案件裡有什麼問題需要家興才能夠答疑解惑,中午我聽溫馨說家和的案子又牽扯到了林秀天的死亡,都是同一個凶手而為的,凶手殺人後,為什麼不逃竄還要在張文馨的公寓樓下碰到他前女友呢?警察就在附近撒網抓捕,他們是抓來這裡投奔溫馨的蘇美琴還是監視你鬱組長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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