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不是沒分彆三天的李英才嗎?他一眼就看到了身材辣眼的家興沒穿上衣。不容分說他過去就拍了家興的後背一下。
“家興,這能夠把人凍死的鬼地方你怎麼不穿衣服?你想做什麼壞事,幸好被我遇到!寶奩,你有沒有失身?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李英才的話非常滑稽,自己仿佛就是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跳梁小醜。
家興提著李英才的衣領就往屋子裡走,不誇張的說,李英才的腳差點都離開了地麵。
“彆這樣揪著我,我的衣服還是寶奩送的呢。你快鬆開我。”
我啞然失笑,這滑稽的一幕真的好笑。
家興穿好了剛剛的藍色秋衣,我和一彆三日的李英才麵麵相覷,他朝我擠眉弄眼,我不知道這複雜的眼神裡是不是傳遞著大事不妙的意圖?畢竟我們不是情侶,我領會不了他到底什麼意思。
“英才,你冷不冷?”
我有點掃興的問著李英才,其實我並不是期盼家興能夠在李英才沒有到來之前對我做什麼,我隻是想和家興多接觸一下,因為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和自己愛的人躺在一起蓋一個被子是什麼感覺感受。
“我不冷!寶奩,你適應這裡嗎?你冷嗎?”李英才的目光如炬,深情款款,好似冬日裡的暖陽,可以溫暖我心靈的每一個角落。
“英才我能適應不覺得冷,你家的事處理好了嗎?”我的言外之意是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家興遞給李英才一杯熱水,這個老式的茶杯好像是八十年代的,李英才嫌棄的看了看它,不假思索的喝了幾口水問家興。
“家興你就給寶奩用這樣的水杯嗎?太土了吧?沒錢你跟我說啊!”說完後李英才開始自來熟的走到了裡邊的房間,不看則已看了以後他暴跳如雷的大叫不止。
“家興家興家興你過來,你對寶奩做了什麼事?兩天沒見你們難道睡在了一起嗎?”
家興也許故意逗李英才,他咳嗽了一聲,提高了嗓門告訴他。
“從昨天夜裡我們就在一起啊!怎麼了英才?你不用這麼慌!寶奩她既然選擇跟我來了吉林老家,也選擇了我本人。當然得跟我住在一起!英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親眼目送我們一起走的啊!”
人一旦翻臉,就如同閃電劃破天際,昔日的友好和體諒瞬間煙消雲散,隻剩下針鋒相對的局麵,讓我感到無比的尷尬和無奈。李英才的臉色鐵青,仰著頭質問家興。
“家興,你彆這樣恬不知恥!咱們不是說好了公平競爭嗎?你出爾反爾嗎?”
我拉了一下李英才的袖子,示意讓他彆在這裡無理取鬨,咄咄逼人。急躁的李英才回身毫不避諱的告訴我一句話。
“我安排她回老家工作的保潔阿姨不見了!鬱寶奩你還有這個閒情雅致在這裡調情嗎?再說了,如果臨近生理期的話,你自己不注意身體嗎?”
果然真的是大事不妙,生理期的事李英才是怎麼小心收集到的我不想知道,保潔阿姨不見了嗎?剛剛我就可以從李英才的眼神裡看到驚慌失措,沒想到這過年期間她怎麼會消失不見呢?當著家興的麵我還不能把這個事問的太明白。沒消停幾天,還是會有問題層出不窮,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的僥幸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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