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5號中午十二點,故意沒事找事的我去了陳美玉家裡,這陳美玉果然不讓我失望,把那些撲風捉影的事說的繪聲繪色,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股神奇的力量附體一般,林秀天和淩波找到了陳美玉家裡的我。我故意負氣而走,這一刻我發現淩波的眼中有責備也有晶瑩剔透的淚花,隻是不能讓林秀天看出來他的他選擇了視而不見。
我步伐很快,林秀天焦急的跟上了我。一把揪住了我的羽絨服。
“寶奩,寶奩!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陳美玉家嗎?是不是她罵你了?如果是那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他這話說的我怎麼沒半分感動?
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風吹塵埃,遮住眼眸,我要隨林秀天即將離去,決意已定。為了自己的罪人無罪,我必須要付出努力。
眼淚汪汪的我開始顧影自憐的訴說,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林秀天抱怨。
“我沒想到,家興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可以不在意彆人的過去,可昨天家興竟然去找陳美玉的父親討論回去工作的事,我不知道是為了賺錢還是為了什麼,淩波已經告訴了我,說家興和陳美玉的關係不清不楚,我過去也有方超,可是方超不在了以後,我一個人安分守己。怎麼他家興在跟我相處期間還心猿意馬!真是毀我三觀!要不是因為他,我自己怎麼會成為罪人?”
林秀天輕輕捂住我的嘴。把我往他的身邊拉了一把。
“寶奩,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看你的摯友,英才!好不好?他家興對你不好我對你好!我和你在一起行不行?”
林秀天的眼裡脈脈含情,似乎有一種無儘的情感藏在其中,這感覺還是像方超對我一般。
“跟你在一起不可能,英才在哪裡?”
“你跟我走肯定讓你看到他。”
我點點頭,淩波追了過來。他清楚的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暫時離開家興做的鋪墊和準備。他再想阻攔我,為時晚矣。
為了避免和家興有痛斷肝腸的分彆,我把自己跟隨所謂前男友離開的信息讓淩波告訴家興。淩波為難的神色中透露著對我顯而易見的不滿。
白山的大地被一層薄薄的白雪覆蓋。整個世界仿佛被淨化般,純淨而寂靜。在雪後的高速公路上,一輛汽車行駛而過,留下了兩行清晰的車痕,與這潔白的世界形成了一幅唯美的畫卷。我在林秀天的車上故作昏昏欲睡,淩波的車緊跟在後邊,關上手機,不讓家興找到我。淩波應該和家興說好了,我的不辭而彆肯定是有自己原因或者苦衷。
思念是一種美麗的痛,它讓人在不經意間淚流滿麵。遙遠的距離讓人無法相聚,但那些曾經共度的時光卻像一幅珍貴的畫卷,在腦海中徐徐展開。林秀天把一隻手放在我手上,我輕輕的推開了他。
“寶奩,彆為家興的事鬱悶!他和陳美玉不清不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確實屬實。隻是我沒來得及告訴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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