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算是徹底撕破臉不演了,浮於表麵的尊重變成了明晃晃的垂涎欲滴。
這夥人敢這麼囂張也是有依據的,因為他們沒從羅寧這夥人身上看到能夠讓他們小心翼翼的標誌。
隊伍中的男主人雖然穿著法袍,但卻是最簡單的款式,看起來應該也沒什麼家境,估計也就是鄉下的土狗,仗著一點天賦考到了王都的幾座魔法學院。
而那些女性,身上雖然有著接受過貴族女性禮儀教育的痕跡,但她們好像並不是出生在貴族家庭,隻是去學了貴族禮儀而已,或者就是她們出身在貴族家庭,但家庭已經沒落了,淪為了連富商都比不過的樣子貨。
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這群女性身旁沒有侍女跟著,正常貴族小姐出行,怎麼可能連個提裙擺的侍女都不帶?
另外就連最基本的護衛也就隻有一個,並且看著還很不正規,像是冒險公會或者傭兵公會臨時雇來的一樣。
基於以上的幾點,三名貴族青年把羅寧一行人當成了可以隨意揉捏的獵物。
他們帶來的扈從也開始驅散就近的圍觀群眾,看樣子已經是在為強擄人做準備。
下流的話讓隊伍裡的女性麵色直接冷了下來,溫莎像一隻進入了狩獵狀態的母豹子,她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上散發出了號令成百上千人養成的尖銳氣勢。
“就你那眼底發黑的小身板?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讓老娘重新找回女人的感覺,我告訴你,老娘自己捅都看不上你!”說著,溫莎還對三名貴族比劃了一個食指拇指捏在一起的手勢。
這是帶有侮辱性質的手勢,暗喻男人下麵小得和豆丁大的意思。
一段時間沒見,溫莎還是那麼的潑辣,罵人功夫也沒退步,張口就專門就往男人下三路招呼。
三名貴族男人氣瘋了!貴族都好麵子,被一名女性當眾這麼嘲諷,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讓他們難受!
金發貴族青年就像是被踩了命根子一樣跳了起來。
“對於我的侮辱,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後悔的,到時候我會踩著你的腦袋,讓你一邊親吻我的腳趾,一邊懇求我的原諒。”嘴裡放著陰惻惻的狠話的同時,金發貴族青年大跨步走上前,抬起手準備抓向溫莎的頭發。
羅寧等得就是他動手,他一動手,羅寧就拿到了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的證據。
阿曼正準備用劍鞘格擋開,羅寧卻比他更快一步。
魔改法師之手無聲延展到金發貴族青年麵前,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掄圓了一掌甩在金發貴族臉上。
猙獰淫邪的麵容被巨力扭曲成不可名狀,血與牙齒衝天而起,本人則像個破布一樣在空中轉了三圈後轟然摔落在地,濺起一圈灰塵。
被趕到遠處的圍觀人群發出了驚呼,誰也沒想到局勢竟然在刹那間發生了逆轉。
原本要被欺負的一行人,竟然直接變身把施暴者打的騰空翻轉三周半!這種劇情上的迅速轉折,可比劇院裡的話劇有意思多了,圍觀人群發出了熱烈的議論。
“我覺得,那三個貴族紈絝說不定踢到鐵板了,這種毫無聲息的進攻法術,可不是一般法師能掌握的。”
“王都的貴族紈絝都給寵壞了,連長著一張法師臉的人也敢招惹。”
“剛才那一下不會給打死了吧,我看他身體都挺直抽抽了?”
“誰知道呢”
金發貴族的同伴,背頭男和中分男都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前一秒還發狠的說著要怎麼揉虐對方女人的同伴,下一秒就直接死了一般倒在了地上。
看著同伴時不時抽動的四肢,兩名貴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身下位置很快暈染出了一攤深色的墨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臭。
厭惡的掃了一眼地上鬥誌全無的貴族紈絝,羅寧搖了搖頭,轉身向後走。
貴族帶來的扈從見了,趕忙上前阻止。
“等等!你們打了貴族還想啊啊啊~!”後麵的話直接變成的慘叫。
對付扈從羅寧就沒什麼顧慮了,法師之手全力施展,直接把人像踢球一樣擊飛。
連續將三名披甲戰士被踢到雪堆裡不知生死後,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其實羅寧很想結果了這三名貴族。
如果是在野外遇到了,他肯定會這麼做。
但可惜眼下在帝都,周圍全是眼線,做了什麼事都很難瞞過彆人。
羅寧可以借著自己占理把他們打傷、打殘,但不能打死他們,因為這會被對方背後家族認為是挑釁,從而引發對皇室的敵意。
但如果僅僅隻是傷殘,那麼對方背後家族就不好發作,相反還得感謝羅寧這邊手下留情,畢竟他們有錯在先。
皇室和地方貴族的博弈本就嚴重,敵人是能少則少。
這一點安德烈老師雖然沒有說過,但羅寧自己心裡也得有數。
空港的守衛知曉羅寧的一行人的來曆,所以根本不敢有反應。
貴族起衝突對這些小兵來說就是災難,不管偏幫了誰,事後都很可能會另一方遭遇報複,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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