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
暴姐怒罵道:“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孫藥師做實驗的傀儡又出事故了,他每天給不少囚徒服藥試藥,那些藥物的藥性有些兒竟然能夠衝淡衝消了聽話丹的藥力,隨著囚徒清醒,事故頻發,這孫藥師和孫瘋子的實驗室乃是萬毒窟最容易出現事故的部門,其它部門怎麼就不這樣呢?真是……”
那個打殺威棒的女看守咳嗽了一聲,提醒道:“隊長,孫藥師在萬毒窟中級彆最高、也最得主人信任,因為他研究出來的長生丹有延年益壽的作用,極受主人喜愛。孫藥師的脾氣也很大,隊長您抱怨他的話要是被孫藥師給聽到了,隻怕、隻怕很不好啊!即使告到了主人那裡,可主人也肯定會偏袒孫藥師的。畢竟,延年益壽,這可是主人最看重的事情了。”
想了想,暴姐甩手打了她一記耳光,大聲道:“知道了。”
被打的女看守心中恚怒,低垂腦袋,暗自大罵道:“知道了就知道了,你不多謝我提醒,還打我乾什麼?蠻不講理,真是潑婦暴女一個。”
這些話,她也隻敢在心裡罵罵而已,若是敢當眾說出來,那……嘿!
老實說,由於脾氣太過於剛烈火爆,彆說女囚徒們了,即使女看守們都對這個暴姐十分地不滿,但由於得罪不起,隻得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了。
“啈!竟然敢有女囚在老娘地盤中不守規矩,看我去教訓其。”
暴姐氣洶洶地走了。
其她女看守跟隨,其中兩個女看守架著行動不便的楊含韻走。
※※※
第三號女囚室。
幾盞油燈,陰暗處處,黴氣四溢,這裡關押著近萬個女看守。
囚室隻有區區數個,但是麵積寬敞,每個關押一萬名囚徒。
這些被關押著的女囚,絕大多數雖然醒著,但是麵目麻木無比,不言不動,宛如一個個活死人傀儡。
這自然是聽話丹造的孽了!
不過,亦有極少數女囚清醒,這些是被孫藥師衝淡了聽話丹藥性、恢複了一些清醒者,但是她們如今個個都瑟瑟發顫,顯得害怕。
其中,有兩個女囚被兩個女看守給反捆雙手跪著,渾身抖得宛如篩子,更加害怕。
暴姐率領著一乾女看守氣勢洶洶地趕到,盯著那兩個跪地女囚,一人踢了一腳,大喝道:“便是你們兩個騷蹄子在打架嗎?”
兩個跪地女囚牙齒相擊,格格作響,恐懼得根本說不出來一句話。
“哈哈,好、好、好,你們兩個小騷蹄子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不遵守老娘地盤上的規矩,於此打架,真是好得很,不想活了嗎?啈!念在你們兩個小騷蹄子還勉強算是識相,隻打自己,不打看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罷,手一伸,刹那間,一把紅色光鞭出現在暴姐掌心中。
而後,她雙目射出來大量寒光,陰毒無比,惡狠狠地劈鞭抽打著那兩個女囚。
“啪!”“啪!”“啪!”……
“啊!”“啊!”“啊!”……
聲聲大響,道道慘叫,隻見那兩個女囚被打得翻地慘嚎,但是鞭子依然不住地落在她們身上。
不同於先前被紅色光鞭抽中者,隻是慘叫而身體無損,這兩個女囚被抽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好不淒慘。
鞭笞過後,暴姐依然凶性不改,大喝道:“拿刀來,我要斬了她們一條膀子,給這兩個小騷蹄子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一個女看守聽令拿刀給她,另外兩個女看守則是一人將一個女囚隻胳膊給卷衣拉直。
暴姐雙目凶光大盛,手起刀落,連接兩下,雙臂斬落……
“啊啊……”
血若噴泉,兩個女囚淒厲慘叫,立即暈死了過去。
見到這凶殘的一幕,那些活死人傀儡似的女囚們依然無動於衷,而不少稍微清醒的女囚則是嚇壞了、有人也暈了過去。
楊含韻雖然痛得難受不比,臉色灰白,但是依然氣憤填膺,朝著暴姐怒罵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惡婦……”
暴姐以染血的刀指著她,獰笑道:“小賤人,你竟然敢罵老娘,信不信我也斬下你的一條胳膊啊?”
楊含韻大懼。
便在這時,突然有人叫道:“錢香主,你怎麼來了?”
羣轉首一看,隻見後麵有一個麵容醜陋的男子不知何時來了,雙目盯著暴姐。
他便是暴姐的相好小錢了。
暴姐凶殘,小錢醜陋,兩人當真般配。
其實,小錢內心深處也十分討厭這個為人凶狠、脾氣暴躁的暴姐(因為她對他這個男友也是動不動就非打即罵),與暴姐在一起,實非己願,但又無可奈何。
眼見小錢到來,暴姐眼睛一瞪,道:“死鬼,你怎麼來了?想老娘了不成?哼!你在你們部門中有沒有和女同事說話?如果有,看老娘不狠狠地打而幾個大耳光不可!你在你們部門中有沒有多看女同事一眼?如果有,看老娘不挖了你的一雙老鼠眼,沒用的廢物。”
聽她的話,可想而知,做她的男友,小錢平時裡肯定經常遭受虐待了。
小錢一言不發,突然反手,惡狠狠地打了暴姐一記耳光。
“啪!”
一聲大響,震驚了室內所有人。
暴姐捂著大痛的肥臉,一時間還回不過神來,驀地破口大聲吼罵道:“窩、窩囊廢,你、你竟然敢打老娘???反了天了你!”
“啈!臭婆娘,老子受夠你了,剛才那記耳光乃是還你以前經常虐待老子的一點兒小小利息罷了,我還要在打呢!”
他再次動手。
今次有了防備的暴姐自然是竭力反抗了。
“啪啪啪……”
二人就打了起來,上下翻飛。
鬥了二十來招,小錢回旋一腳,踢在暴姐肥得宛如懷孕的小腹上,直接將她給踹飛。
“啊!”
暴姐肥胖的身軀遠遠橫飛,竟然被踢出了門去。
“哪裡走?”
小錢飛追而去。
見狀,那幾個女看守都在竊竊私語,大有幸災樂禍之意。
沒辦法,在那個暴姐手下當差,她們也沒少受氣、沒少受欺壓、沒少受虐待,一個個心裡都暗恨著呢!如今見到暴姐被其男友修理,自然一個個都大為解氣痛快了。
“哈哈,隊長、那個暴戾十足的臭隊長如今終於被收拾了,這可是咱們夢寐以求的事呢!如今終於實現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嗬嗬,那個惡婦終於也有被揍的一天了,咱們對此可是盼望了很久呢!哼,那個三八、凶狠的臭三八,平時虐待那些女囚也就算了,既然連我們這些看守也一起虐待,真是的,如今這報應終於回到那個賤貨身上了,真是讓人痛快!”
“嗯、嗯、嗯,沒想到今日回報凶隊長的竟然是其男友小錢。”
“如今小錢不知怎麼實力大進,超過了凶隊長,這才來報複,一泄往日之氣。”
“嘿!男人弱時,這打打他們還無所謂,可是男人強了,還打之,其能不反擊嗎?這是那個凶隊長自找罪受,儘管她先前不知道小錢實力如今已經超過了她,然而便以那個凶隊長囂張跋扈的個性、早晚會被收拾的。”
“嘻嘻,咱們現在就跟著出去看看,小錢和凶隊長如今打得怎麼樣了?真希望小錢今次能夠狠狠地揍凶隊長,讓她今後脾氣不這麼大、老是凶人、虐待人,尤其是虐待我們了。”
那幾個女看守笑嘻嘻地出去了,不忘反手關上囚室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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