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麵國北部這個法外之地,如果沒錢沒勢,就和砧板上的魚肉無異。
“不管怎麼說,我卡裡還有三百萬,本來是留作手術費的,現在都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和老娘!”
蘇父徹底慌了神,雙手舉著銀行卡,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
白院長緩緩上前,彎下腰,一把搶過了蘇父手裡的銀行卡。
“才三百萬,在這裡什麼都不是。你一個傾家蕩產的逃犯,就算我拿了你的錢,又憑什麼放你走呢?等你哪天走投無路去自首,把我們一起供出去嗎?”
“我不會的,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蘇父瘋狂搖著頭,聲嘶力竭地喊道,“求求你們放了我!”
白院長沒有理會蘇父的哀求,給手下遞了個眼色,兩人就被雙雙拖了下去。
“這三個人都是麻煩,快點出手。”白院長對一旁的醫生說道,“還有那個稀有血型的小子,趕快重新找客戶,能賣個大價錢。”
處理完一切,白院長回到裝修豪華的辦公室,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紅酒,一把摟過身邊的女秘書。
“安娜,我又要發財了,送你一套南非鑽石吧。”
“白哥,你對我真好。”安娜撲到白院長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兩人正濃情蜜意,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這個時候掃興。”白院長不耐煩地喊道。
“院長,不好啦,咱們被條子包圍啦!”門外的聲音夾雜著劇烈的喘息。
“什麼?”院長猛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慌忙打開了門,隻見主刀醫生站在門口,滿頭大汗,樣子甚是狼狽。
“院長,現在怎麼辦啊?”醫生說話已經帶了哭腔。
“彆的不管了,拿上貴重物品,從地道逃跑。”
院長說完,從抽屜裡拿了一遝銀行卡,又拿了一根金條揣在懷裡,和醫生匆匆跑了出去。
“院長,那我呢?”安娜正要上前拉住院長,卻被一把推開,重重摔倒在地。
國慶假期終於到來,蘇嘉禾一覺睡到自然醒,推開臥室門來到客廳,卻發現大家都已經起床,穿戴整齊,在沙發上坐成了一排。
“你們怎麼都起這麼早?放假不多睡會兒嗎?”蘇嘉禾揉了揉眼睛。
“蘇姐姐,他們聽說今天要去郊遊,大早上都興奮得睡不著了。”賀雙卿愛憐地看著一排小男孩。
“好,你們稍等一下,咱們馬上出發。”
十分鐘後,蘇嘉禾換好衣服,拿上行李,帶著一群人出了門。可剛走到院子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
“請問是蘇嘉禾嗎?”
“是我,怎麼了?”
“這裡是a市公安,今年七月綁架你的主謀落網了,還要麻煩你再來一趟,做個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