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孩子!”
他眼疾手快的捏開鄭文賀的下巴,將一杯調製好的衝劑灌入,一把水果刀將另外的手也定在地上!
對於有些人而言,口不能言,手不能寫,腳不能走,沒錢沒權沒有靠山,卻有一堆仇人,那比殺了他還殘忍!
鄭文賀怨毒的被跪在地上,頭朝著南邊,那個方向是蒼山公墓!
“滴”
“叩叩”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門應聲而開,燈光一暗,王長樂扭身而上,手中的刀,宛如毒蛇的尖牙,一刀從一饒脖子捅穿,一手捏碎一人喉管。
鄭文艱難的扭頭看向門口,卻見微弱的亮光中,那個惡魔的手卡在一人頸椎上,那人好像是他的大老板柴靜威!
柴靜威被人砸在橡木桌上,他剛想怒吼,就感覺到口中被塞進一物,緊接著胯下一痛,暈了過去。
意識回轉,眼前一片模糊,他好像看到了鄭文賀那個王鞍,睚眥欲裂想要怒斥。
卻發現自己不僅胯下沒了知覺,一片冰寒,雙手也沒了知覺,眼前卻出現了一個男人。
“柴大官人,不用費勁了,你雙手的筋已經被我挑斷了,兄弟嘛,應該是斷了。”
男子正將自己的打手分割,那動作很是嫻熟,就像是排列整齊的李悅微。
鄭文正像一隻死狗一樣,跪在地上朝著南邊的方向,嘴裡麵的涎水滴的滿地都是,眼睛卻死死盯著一塊手機屏幕。
那,那是他的阿寧!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什麼?!錢,我有很多錢,我都給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柴靜威嚇得肝顫,生在權貴之家的他,何時經曆過如此場麵。
“我?我叫王長樂,我想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對吧,大老板!”
他平靜的著,宰殺了幾人後,淡漠的擦了擦手中血跡。
柴靜威聞言瞳孔一陣收縮,這人不是死了麼,他還當場看過這饒屍體,都燒的麵目全非了才對。
現在這人卻自己是那個“死人”,這怎麼可能?
難道這人是鬼麼,這是要厲鬼索命了!
“我現在隻想知道,為什麼我的父母不是最堅持的,卻成為了你們手中的殺雞儆猴裡的那隻‘雞’!”
一根長釘從其腳背打入,血花四濺,柴靜威發出殺豬般的嚎劍
“啊!”
冷漠的話語,凶殘的手法,乾淨的動作。
這人不是厲鬼,他的手指有溫度,這,這是頭嗜血的惡魔。
“因,因為你的父母,是這條街上最沒有關係的,但房子位置卻是關鍵,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的孩子!”
柴靜威本不想,他看得出自己要是了必死無疑,但屏幕裡的孩,他終究還是了。
這家人不是最堅持的,也不是鬨的最歡的,但卻是最好拿捏的,這一家人都是平民,沒有關係,更沒有人脈。
但是這一家饒麵館占地卻非常的關鍵,決定著他的樓盤能不能成為之後城市規劃的福利單位。
“果然弱才是原罪麼,就因為我家沒關係,就因為我家好欺負,所以就成了你們的犧牲品?!”
寒光閃過,從柴靜威的太陽穴紮入,一命嗚呼。
凝望著眼前的屍體,他笑了笑,原來理由如此簡單,僅僅隻是因為他們家足夠好欺負!
“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誰叫你們好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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