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菱喬跟著墨庭鈺去醫館,兩人一前一後,沒有人開口,氣氛有些怪異。
終於在蘇菱喬快忍受不了的時候,終於到了。
“仁安堂。”蘇菱喬看著那三個大字,念叨出聲。
“怎麼,你不進?”墨庭鈺見她一直盯著仁安堂發呆,出聲提醒。
“進,當然進。”說完便抬步進去。
墨庭鈺無奈地笑了笑,抬步跟上。
蘇菱喬剛進去,就有小廝迎上來。
“姑娘,不知是看病呢,還是抓藥呢?”小廝笑著詢問。
墨庭鈺見小廝的態度不由得點了點頭。
蘇菱喬回答:“啊,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是不是藥材?”
“啊?那請姑娘稍等,我去請示一下我們掌櫃。”
“好,麻煩了。”蘇菱喬說著,還鞠了一個躬。
“不敢不敢,姑娘稍等。”
小廝走後,蘇菱喬看向墨庭鈺,見他還跟在自己後麵,便出聲詢問:“喂,墨庭鈺,你來醫館有事嗎?你要有事就去乾你的事吧。”
趕人的意思很明顯。
墨庭鈺謝謝:“不急。我找他們掌櫃。”
“哦。”蘇菱喬哦了一聲。既然在這等著沒事乾,蘇菱喬又問:“墨庭鈺,你知道這兒的鐵鋪在哪嗎?”
墨庭鈺身後的無寒聽這位姑娘一口一個墨庭鈺地叫著,不由得替這位姑娘擔憂,但見自家主子沒說什麼還老老實實回答人家姑娘的問題,不由得有點驚訝。
“我當然知道。”墨庭鈺回答,“你要去鐵鋪乾嘛。”
“還能乾嘛?”蘇菱喬沒好氣的說,“當然是去買個鍋子什麼的呀,我們三人又沒有鍋子,另外還得在買點防身的武器。”
墨庭鈺想到確實沒看到她的的鍋,不由得有點驚奇:“你們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
“掌櫃的,就在那裡。”蘇菱喬剛要開口就聽到小廝的聲音,便沒有回答墨庭鈺的問題。
仁安堂掌櫃出來見這位姑娘身後跟著小主子,剛要行禮,被墨庭鈺用眼神製止了。仁安堂掌櫃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哦,天啊,為什麼小主子會在這兒呢?
“您好,你就是仁安堂的掌櫃吧,我叫蘇……唔唔唔……”蘇菱喬還沒介紹完自己,就被墨庭鈺一把捂住了嘴。
墨庭鈺真是服了蘇菱喬了,一個姑娘家,能不能彆老是把自己的名字隨便告訴男子啊。
蘇菱喬一把拽開了墨庭鈺的手,“墨庭鈺,你乾嘛捂我嘴,信不信我咬你啊。”她語氣有點衝。
而無寒和掌櫃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既驚(小)主子竟然主動捂一名女子的嘴,那女子穿的還有點臟兮兮的,二驚這女子竟然敢直呼小主子大名。
當然,二驚也隻有掌櫃驚。
“你還問我乾嘛,你不知道女子在外隻告訴彆人姓就可以,不能胡亂告訴男子閨名。”墨庭鈺頗有些無奈。
這女人心真大。
“啊,這樣啊。”蘇菱喬有點驚,看來古代的女子連名字都不能隨便說。
掌櫃見二人之間的氣氛有點緊張,趕忙上前打斷。
“姑娘,我是仁安堂的掌櫃,我姓李,就是您要賣藥材吧?來,裡邊請,咱們聊聊如何。”說著還讓出來一個位置,做出請的手勢。
“啊,好,請。”蘇菱喬也回了一禮。
四人進入內堂,蘇菱喬率先開口,“李掌櫃,你看看,這是我在山上偶然挖到的人參。”說著還從背簍裡取出人參。
她取出來的人參是之前那株年份最短的一株,但在空間的土地中種的時間長了,現在也有二百多年的樣子了。
不僅保存的還不錯,還是炮製好的。
李掌櫃見了,也有點驚訝,他還真沒想到,這姑娘手裡有這麼好的人參。
李掌櫃將人參接過,仔仔細細看了看,連連點頭:“不錯不錯,這人參也不錯。姑娘冒昧問一句,這人參是您炮製的嗎?”李掌櫃問蘇菱喬。這炮製方法他還沒見過呢,炮製方法比他們高級些。
“對啊,怎麼了嗎?”蘇菱喬有些好奇,隨後反應過來,“哦,對了,因為條件不夠,炮製得不是很好,您彆介意。”
“什麼?”李掌櫃驚叫,“炮製不好,怎麼可能,姑娘,您炮製的這人參很好啊。最起碼,我們炮製得藥材不如您。”
“啊?”她用的可是最簡單的方法了,“這樣啊,其實我這人參炮製炮製的方法很簡單的。掌櫃的,你給我找紙和筆來,我寫一下。”
“好好好,姑娘,您稍等,我這就去。”李掌櫃快速去準備東西。看的蘇菱喬一驚一驚的“這掌櫃的身體可真不錯。”
不一會兒,李掌櫃回來,將筆墨紙硯擺在蘇菱喬麵前,熱忱忱地看著蘇菱喬。
但蘇菱喬就有點為難了,她不會寫毛筆字啊。
墨庭鈺仿佛看出來蘇菱喬有點為難,便開口詢問:“怎麼了,不方便嗎?”
“不是,隻是我不太會寫毛筆字,”說著,看向墨庭鈺,“你應該能寫吧,要不我來說,你來寫。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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