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忠和楊翠花在大黃狗來希的葬禮結束後回到房子的大堂中,各自坐在竹躺椅上,麵朝大門向外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一天之隔,如同天壤之彆,她們此時此景老淚縱橫。黑八哥和白鴿依然站在她們的竹躺椅的扶手上。不停安慰“爸爸,媽媽,要麵對現實,快樂的生活下去,一年之後的今天,我們有美好的結果,也許會醫生,那跟你們看病,看病好了,你們就會走路”
時間過得真快!快中午時,黑八哥和白鴿看完媽爸吃過午飯。便揮淚向爸爸媽媽告彆,恭恭敬敬向媽爸低頭一拜,祝父母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二拜祝父母親日月昌明,鬆鶴長春。“好女兒,你們上路吧!不要惦念媽媽爸爸,在瑞山上一定要刻苦鍛煉修行,爭取有個好結果”楊翠花說著從紅腫的兩眼滾落幾滴淚珠下來。
黑八哥和白鴿依依不舍的展翅高飛,從家裡的大門飛出,在外麵的空中繞爸媽的三間磚瓦房飛行三圈,然後白鴿在前,黑八哥緊隨其後它們飛呀飛,飛過街市中心,飛過一排排磚瓦平房,飛過很多很泥土茅草房,飛過飄香的街中美食街,飛過曾經呆過或被賣的花鳥店,飛過鄉間小路,飛過鄉間小河流,飛累了,在田野中的樹上休息一會兒,在樹上找些昆蟲填飽肚子,然後一刻不停的朝穀陽邑鎮的不遠處的原始森林飛去。它們終於看到前麵不遠處的原始森林,古木參天,綠綠蔥蔥,煙霧瑩饒,給人一種陰森森,毛骨悚然的神秘感覺。它們在樹尖頂上飛行,哇!一片樹的海洋,一股樹木散發出的混合氣味直衝它們的腦門。它們分辨不清瑞山的方位。“小姍妹妹,我們先降落到樹下,問一問其它的鳥兒,瑞山怎麼飛?”“姍姍姐姐,我同意,但要注意林中野獸傷害我們,要保護好自己”
白鴿和黑八哥齊肩並進鑽進森林中,當它們快落到大樹的半腰處,突然聽到大喝一聲:“好大的膽兒,是哪一座山頭的鳥兒闖入我家的地盤?請報上名來?”“我名叫楊姍姍,是一隻白鴿””我名叫楊小姍,是一隻黑八哥”它們各自介紹著。“請問一下瑞山怎麼飛”“哦!原來是這樣,不是來搶我們一家子的領地,我叫朱強是一隻孔雀,我老婆叫朱燕,我的兒子叫朱小寶,我的女兒叫朱小貝,我們一家子待在這塊領地上。你們瞧!我們頭像人頭,身體像鳥“
黑八哥和白鴿湊近一看,嚇了一跳,隻見它們腦袋長得像人,臉色紅彤彤,都長著小眼晴單眼皮。活脫脫像楚國人。身體依然是孔雀身,不過人頭可以秒變回孔雀頭,孔雀頭也可以秒變回人頭。朱強和朱小寶長著綠色多彩的羽毛。朱燕和朱小貝長著褐黃色羽毛。
孔雀一家子在“諫壁”這塊寶地修行6年,當時朱強和朱燕結婚後生下兒子朱小寶和女兒朱小貝後,一家四口在某天深夜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情景跟白鴿一模一樣,但它們沒有理會,過了幾天它們再到瑞山去,發覺四周沒有一個人影,便又返回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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