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青青老師不讓我抱,還打我,我隻能抱你了!”說著,蘇星強吻了一下梁小令的額頭。
轟!
梁小令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額頭是女人特彆敏感的地方,被異性一親就會暈乎乎的。
白衣女子,也就是張青青,見蘇星又是胡言亂語,又是抱著黑衣少女親,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愣住了。
梁小令發現不對,想要責罵蘇星,但蘇星畢竟救過她,趕緊推開他道:“你休要胡言亂語……仙子姐姐救了我們,還不謝謝她的救命之恩!”
蘇星暗汗,什麼救命之恩,真實情形是他的手鏈抵擋了乾將,也抵擋了那無邊的大火球。
不過,再一想,這隻是夢,遂道:
“彆管她了,反正是夢,就讓我們夢的快樂一些…..咦,你也變的更漂亮了!”
蘇星發現梁小令服飾和打扮也不同,但皮膚細嫩無比,五官精致到令人恍惚,再加上因被吻而秀眉微蹙,看著格外的動人。
於是,他不顧白衣女子臉色刷白的怒視,再次摟住梁小令吻了起來,而且這次吻的是嘴。
轟!
梁小令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眩暈中緩過勁來,腦子瞬間被什麼擊中一樣,天旋地轉,而身體卻是僵住了。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啊,十分的傳統,那裡承受得主這樣的陣仗。
蘇星見她不反抗,心中很是安慰。
他還細細感悟了一下,覺得夢中梁小令的嘴比現實中更加溫潤、飽滿、甘甜。
“這夢簡直真實的有些過頭了!”
他在心中喃喃自語。
而後,生怕夢醒,把梁小令摟得更緊了。
可憐的梁小令腰太細,而蘇星的胳膊又格外有力,差點昏厥過去。
她本身也是剛剛醒來,渾身還很乏力,架不住這麼有技巧的親吻和緊緊的摟抱,她隻能支支吾吾的用鼻子發聲。
不過,畢竟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凡人,兩人一個因羞憤而猛然醒悟,一個因怒火積聚而轟然爆發:
“淫賊!放肆!”
“淫賊!放肆!”
兩句大罵之色,同時響起。
梁小令是練氣中期修士,真氣一動,瞬息掙脫了蘇星。
張青青是仙子,境界遠遠高於梁小令,因此,她的這聲大喝蘊含了磅礴的能量,猶如晴天霹靂般朝著蘇星罩去。
嗡!
蘇星直覺腦袋一陣轟鳴,瞬間暈了過去。
梁小令羞憤大喝之餘,也揮動了玉掌,但是打了個空,因為蘇星暈倒了。梁小令很想再踢蘇星幾腳,但是一想到蘇星以身擋流火,對她有救命之恩,又作罷了。
……
蘇星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又躺在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就沒有那麼精致了,隻是一個普通的磚木房。窗戶也是那種古樸的圓形,但是窗戶的沒有雕刻那些精致的鳥獸圖案。房間裡的家具也很簡單,就一個床、兩個木櫃子,一張木桌子和兩把椅子,和一些其它的零散物品。
不過房間還有一人,梁小令。
“你醒了啊!”
梁小令見蘇星昏總算醒來了,努力收拾心神,關切的詢問了起來。她臉色還有些憔悴。
梁小令按照父親的命令,也為了還蘇星的救命之恩,已經不眠不休照看蘇星整整三日了。
那日因為蘇星的恬不知恥,張青青仙子把他震暈了。
在他昏厥後不久,有執事通知張青青說,藍山縣派了人過來,要把被星湖宗所救的人都帶回去。
就這樣,梁小令和昏迷不醒的蘇星被送回了藍山學堂,同樣被送回的還有其他被救的學子。其它學子都由家人領回去了,隻有蘇星沒有家人,也無家可歸,就隻能住堂舍裡了。
這次天災給星湖周邊照成了巨大的損失。藍山縣距離星湖隻有200裡,受災尤其嚴重,整個縣有近四分之一的房屋倒塌、焚毀,有近十分之一的人失去了生命。蘇星家所在的藍山村也被數道流火擊中,成了一片廢墟,蘇星的父親蘇二根屍骨不存,最後由村民在村北的墳頭安置了一個衣冠塚。
“嗯!”
蘇星嗯了一聲,不過見梁小令的神色有些憔悴,關切道:“小令!臉色怎麼這麼憔悴!”
梁小令見蘇星關心她,還剩的憤怒,卻是瞬間被抹除了不少。不過,這句還好吧,怎麼聽著都有些令她難堪,俏臉又止不住的紅了一下。
“我沒事!你怎麼樣?”
蘇星摸了摸頭,又摸了摸腹部:“還好,沒什麼感覺了!”
“那就好,你又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