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星從手術室出來,此時他身上的麻藥還沒有過藥效,一時半會是清醒不過來了。
護士給霍庭包紮傷口後,他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
“多好看的一張臉啊,就這樣被傷成這樣,”他放下鏡子看著站在門口不知道多久的許宴問道:“你不覺得這是女孩們的損失嗎?”
許宴沒心情和他開玩笑:“那個女人是誰?”
“誰?”
“你少裝蒜,登船的那個女人。”
霍庭放下鏡子笑著說:“我不知道耶。”
許宴直接按他的傷口,令他直直喊疼,霍庭扒開他的手,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傷口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還能是誰啊,不過你應該問她是顧銘星的誰。”
“你現在的心眼和你的腸子一樣彎彎曲曲的嗎?”
霍庭穿上衣服,看著自己獨自上一圈的紗布被印出來,明顯得很,又把衣服脫掉:“其實我家也沒有查到什麼,就是那個女人的一些個人信息,簡單的很,就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區彆,從小成績優異,之後學業順利,長大工作平穩,剛剛和顧銘星確認關係。”
“不可能。”
“你看吧,”霍庭攤手:“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也不信,她和顧銘星都沒有認識多久,而且這麼多年來顧銘星經常換對象,之前是什麼埃多爾,然後是什麼大學生,現在這個又是他公司的人事,你說這是什麼事?”
許宴皺眉思考起來。
“不過也很奇怪,這些人第一次見到顧銘星的時候都像是好久不見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見麵,可是顧銘星不可能認識他們,哪有這個時間啊……”
霍庭見許宴在思考,不由得揭穿他:“彆想了,情報網根本就連接不上他們之間的聯係,你能想到什麼啊,倒是你最近還在看史書嗎?”
“你管我。”
霍庭不羈一笑:“我上次在拍賣會上看到一本古書,我給拍下來了,裡麵的記載應該沒有刪減的部分。”
許宴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在這裡等著我呢,這次想要什麼?”
“給我寫一首關於‘向日葵’的詩唄,最近追的那個喜歡。”
“可以寫,但是你借我多久?”
“一個月,”霍庭怕許宴反悔,立馬改口:“一年,你隨便看,壞了也行,反正到時候我也要賣掉。”
“成交。”
而此時,餘小安趕到醫院,秘書站在醫院門口看到剛剛下車的餘小安便迎了上去。
“就知道您會來。”
餘小安禮貌的問道:“你在這裡等了我很久嗎?”
“就幾分鐘。”
秘書走在前麵給她帶路,餘小安看著他說:“你稱呼我的時候不要用‘您’,平常就好,都是打工的,沒有身份之差吧。”
秘書打趣說道:“之後說不定您就是老板娘了,現在不把印象留好點,等之後人多了,估計就看不到我了,我也是考慮我的未來。”
要不是餘小安大概猜到他是什麼樣的人,餘小安就差點相信這個職場人的經典馬屁了。
“您身後的東西真的不需要我來拿嗎?”
“不用,我也是想給秘書留下好印象,要是秘書之後忙起來估計就不會考慮到我了,我也是為了我的未來啊。”
秘書感覺得到這個人沒有那麼單純,防備心挺重,和初次見麵的那副沒有絲毫防備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餘小安現在也想了解更多關於顧銘星的事情,看到秘書的眼眉間有疑問,便問道:“你要是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有想問的?”
“以前無聊,研究了一點心理學。”
秘書淺淺微笑著問道:“我很好奇您和顧總是怎麼認識的?”
“他認識我的靈魂,然後我們就認識了。”
秘書的表情告訴餘小安:我不信。
餘小安無奈的聳肩:“這就是答案,但是這個答案確實離譜。”
秘書還想問她為什麼現在對他建立的防備心,但是考慮之後自己的職場生活,他決定不問。
“對於我來說手機界麵上有什麼那不是什麼秘密,也沒有什麼不被偷看的,就是這樣你才能讓我找到顧銘星啊,但是現在我想認識你們,也更加認識到了一點點,哦對了,你認識明月姐嗎?”
秘書身體一震,眼睛微睜表示驚訝。
“明月姐是顧銘星的母親嗎?”
“是的,”秘書有點緊張的問道:“您是見到她了嗎?在哪裡見到的?”
“就在我來之前,明月姐很可怕嗎?”
秘書看餘小安平靜的表情,猜到明月沒有對她做什麼,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我覺得為了顧總的傷勢,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為好。”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差嗎?”
秘書抿抿嘴,很難回答的樣子。
餘小安明白,便沒有問下去,心裡隻覺得這對母子的相處方式有點奇怪,認識顧銘星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從他的嘴巴裡提到過自己的母親,也沒有提到過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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