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苦惱自己的研究,這一年來研究成果微乎其微,用於實驗的小白鼠和比格犬不知道用了多少,霍庭背著雙手吊兒郎當的走進許宴的實驗室。
在許宴的櫃子裡永遠放著一件白色大褂,那是屬於霍庭的,霍庭也是輕車熟路的將白色大褂穿在身上,然後就像是看熱鬨一般去找許宴。
“你上次回家都是一年前了吧,你家都蒙上一層灰了,”霍庭在許宴旁邊站著看著他搗鼓他手裡的玩意:“你這東西都玩了一年了,沒一點效果,要不換一種?”
“研究需要長時間去鑽研,”許宴看著電子顯微鏡,一邊調準一邊問:“你來乾什麼?”
“看你啊,我的兄弟在研究院待了一年不回家,不知道還以為你沒有家呢。”
許宴離開電子顯微鏡,又開始搗鼓試管裡的液體:“我聽說顧銘星被綁架了,你不去看他,我這裡你又看不懂。”
霍庭雙手撐著後腦勺,靠著桌子:“他現在被救出來了。”
許宴疑惑的看著霍庭,眼神在問怎麼就被救出來了。
霍庭聳肩說道:“‘路’上要來一位‘好朋友’了,你猜那個人是誰?”
許宴知道“路”上的“好朋友”隻能是明月指定的,他想了很多人都想不到是誰。
“你還認識,但是你沒見過。”
“顧銘星的女朋友?”
“b!”
許宴不解:“什麼叫做‘認識但沒見過’?”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三個都被綁架嗎?”
許宴輕輕點頭,那一次他被一個男人惡心到了,怎麼可能會忘記。
“你下船的時候見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顧銘星的女朋友,第二天你不是去了酒店確認是不是,結果那個女人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顧銘星是誰,從那之後顧銘星對那個女人的態度就完全變了,也不再去那個城市了。”
霍庭玩起了他的電子顯微鏡:“但是顧銘星的態度就讓我很在意,他一直在思念著誰,說真的,自從顧銘星成年之後在國抽過煙之外,我就沒見過他抽過煙,可這一年來他偶爾會抽幾根,但又很克製,就在顧銘星被救出來的那一天,我的情報網上多了一張照片,那個人模樣變了,但是顧銘星乖乖的靠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
一想起那張照片,霍庭就忍不住打一個寒顫:“我可從來沒見過他那麼乖過。”
一個女人能將綁架在倉庫裡的顧銘星救出來,不是“好朋友”那一定也是“新朋友”,可是一個“新朋友”不足以救出顧銘星,那隻能是“好朋友”。
“他的女朋友叫什麼?”
霍庭轉動椅子看向許宴:“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她叫‘餘小安’,你還記得我們上高中的時候嗎?”
霍庭將那個時候對一個女生打賭輸了的事情對他說了,也說了當時那個女生希望以後那個賭約是用“餘小安”這個名字兌現。
“但是高中的時候隻有一個女生叫餘小安,怎麼看都不是顧銘星喜歡的類型,而且還完全不記得有顧銘星這個人,就算我拿出照片,那個女生也說沒見過。”
許宴想起自己在高中的時候,那一次自己的母親來了學校,反對自己學文,然後有一個女生安慰自己,但是那個女生似乎有真實的名字,但是怎麼也沒有告訴他。
這件事神秘到讓他好奇到現在,一直記得,一直想知道答案,便成了一件掛在心頭上的事。
他不禁在想,難道當時那個女生是叫“餘小安”嗎?
可是哪裡有人會一直變換模樣存在呢?這個世界又不是什麼奇幻世界。
許宴突然站起來,他看著霍庭問道:“兄弟受傷了,我們是不是要去看看?”
“沒想到你許宴現在學壞了。”
“我隻是在關心病人,怎麼說我以前也是他的醫生啊。”
許宴和霍庭提著幾個在路邊臨時買的都不知道好不好的蘋果就去醫院,顧銘星現在住的醫院正是顧銘星全資建造,許宴全權管理的醫院。
顧銘星在病房裡和餘小安在那裡一起看著電影,突然病房的門被打開了,把餘小安嚇了一跳。
許宴也被嚇到了,他看到顧銘星那麼大一個塊頭的人正小鳥依人的靠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
顧銘星非常不爽的問了一句:“你們怎麼來了?”
霍庭給了許宴一個眼神,然後將有心意但不多的蘋果放在桌子上:“聽說你被救出來了,就來看看你唄。”
“看到了那就走吧。”
“怎麼說來了就是客,不喝杯茶就趕人啊?”霍庭看向顧銘星旁邊的女人,禮貌的問道:“你好,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你還記得我嗎?”
許宴立刻明白霍庭為什麼這樣問了,這樣很快就能印證剛剛在研究院的疑問。
女人微笑著,十分禮貌的回答:“當然,我記得你叫霍庭,你好,我叫餘小安。”
“那我呢?你記得嗎?”許宴有些激動的快步衝進餘小安的眼簾。
餘小安點點回答道:“也記得,你是許宴對吧,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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