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壽宴?”
呂謙將手裡的燒餅吃完,腦海中神光一閃,對於現在的時間有了些許明悟。
這場壽宴,不就是張之維給了陸瑾一巴掌,破了陸瑾逆生三重的那場嗎?
說起來,也正是張之維的這一巴掌,徹底開啟了陸家人的孽緣。
呂慈對這一巴掌記憶猶新,所以也讓呂謙去打了同輩的陸琳,為呂謙揚名鋪路。
一邊想著,呂謙抓了抓右手掌,回顧了兩下當初的手感,他咂摸了一下嘴,順帶回憶起了陸家壽宴上的菜肴。
喝著酒的劉謂看著呂謙思索的神情,還以為這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正因為陸家壽宴不請自己感到生氣。
麵前這個少年道士可不是一般的主,要是鬨起來,場麵可就難收拾了。
劉謂生怕自己弄出了一場鬨劇,他連忙擺了擺袖子,打起了圓場,“嗨,倒是老劉我一時嘴快,說岔了。”
“陸家壽宴還早著呢,東北離得遠,沒收到消息很正常。”
“而且陸家好客,隻要上門的好漢都給接待,沒有什麼請不請的說法。”
“劉掌櫃想哪裡去了,貧道我像是那種大鬨人家壽宴的人?”
呂謙從當初的盛宴中回過神來,他斜了一眼劉謂,“貧道可是講理的人,劉掌櫃莫要誤會了。”
劉謂看著呂謙蓋在袍袖裡的拳頭,回想起了剛才指巴掌為拳頭的一幕,“確實是在下誤會了,在下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說著,他舉起葫蘆仰頭猛灌一口,渾身的酒氣濃鬱的有些發臭。
“我看呂謙道長吃的也差不多了,也到談正事的時候了,咱們樓上一敘。”
臉色通紅的劉謂看起來醉的不輕,但腳步之間頗有章法,領著呂謙走向了酒樓高層。
兩人的身影進入了房間,約莫半刻後,呂謙甩著袍袖拂塵從裡麵走出。
“劉掌櫃,該說的貧道都說完了,回見。”
“呂謙道長慢走。”
劉謂後腳跟著走了出來,他站在酒樓的欄杆上,目送呂謙扛起了黃幡,騎上白虎遠去。
“這呂謙道長,當真是個妙人。”
“就是不知,為何特意要我注明,那張免單條對他永久有效?”
剛才在房間內,他已經做好了呂謙獅子大開口的準備,但呂謙卻啥也不要,隻要一張小棧酒樓的免單條。
劉謂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常人一世百歲春秋。
一張免單條就算永久對一個人生效,那頂多也就能吃幾十年,難不成還能吃到下個世紀去?
“罷了,不想這些,還是先去理清楚這些情報。”
搖了搖頭,劉謂轉身走進房間,去理清呂謙給的那些情報,有些事還得他們這種專業的情報人員來做。
另一邊,呂謙騎著白虎晃晃悠悠地從小棧酒樓內走出,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嘿嘿嘿,劉謂也是小棧掌櫃,他批的條子,後世的牧由也不能不認吧?”
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蓋著小棧印記的批條,迎著風晃了晃。
“差點忘了,第一次下山的時候,小棧把我當免費勞動力使,清空了十幾年的爛賬。”
呂謙將手裡的批條重新放進懷裡,伸出手拍了拍,“如今可算是讓貧道尋到機會算總賬了。”
“先去陸家壽宴見一見熟人,順便看看那一巴掌的風采。”
他手裡拂塵朝路前方一指,給白虎指明方向,一人一虎沿著道路朝著華東而去。
微風蕩起,吹起呂謙背後扛著的黃幡,陽光下,黃幡上的符文色彩熠熠生輝。
……
幾日後,齊魯之地,呂家
“老不要臉的,你那私生子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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