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跟著蕭北聲上了樓。
他要帶她進房間,她卻在外麵的小客廳站住了:“我就不進去了。”
避嫌。
蕭北聲沒說話,自顧回房間取出了藥箱。
他把碘伏噴劑和創可貼拿出來,十分自然地捏住了蘇曼的胳膊。
蘇曼長得高,但是骨架卻很小,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捏著她纖細的胳膊,體型差形成強烈對比。
要說她哪裡最勾人,就是這種時候,總能勾起人心裡最深處的遐思。
蘇曼抽回手臂,卻沒抽回去,他捏得更緊了些。
“我自己來。”
“你自己怎麼來?”
“我......”
“閉嘴。”
“......”
他低著頭,用碘伏棉球給她擦拭血漬和傷口,神情專注認真,嘴上卻說:“就當還你給我送胃藥的情。”
哦,原來是要還清人情,乾乾淨淨沒有牽扯。
蘇曼這回理所當然地享受他的服務了。
傷口雖然淺,但她細皮嫩.肉,沾了碘伏,還是刺痛,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蕭北聲捏起她的胳膊,微微湊上前,輕輕吹了吹。
他額前的碎發離她很近,蘇曼甚至能嗅到他發間的清香。
蘇曼杵在原地,反倒有些無所適從。
剛才湊很近的時候,她沒什麼感覺,現在事後她的腦子卻不可抑製地自動慢放剛才的畫麵,他帶來的觸感、氣味,一點點,被記憶放大,像是逼著她反複咀嚼,細細品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