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心煩得很。
慕初初的偽善讓她煩。
假惺惺的語氣讓她煩。
不說這些了,光是聽到慕初初的聲音,蘇曼就煩得不行。
蘇曼加快腳步,走向了舞蹈房。
這是結婚之後,蕭北聲專門為她準備的一個舞蹈練功房,今天還是第一次,她想要練練功。
隻要一跳舞,什麼心煩氣躁的事情,都能拋到腦後。
蘇曼打開了音樂,隨著有節奏的節拍和樂曲的韻律,蘇曼望著鏡中的自己,逐漸沉浸到了舞蹈的世界裡。
這是一支氣勢磅礴,大開大合的舞蹈。
也是這一次帶隊比賽,她給學生編的舞蹈,一曲終了,蘇曼感覺身心舒暢。
鏡中,她姣好麵容透著血色,額角泛起微微薄汗,芙蓉玉麵格外美麗嫣然。
然而鏡子後,不合時宜地出現了兩道人影。
蕭北聲領著慕初初,走進了舞房。
一看到慕初初,蘇曼就生理性的反胃,她乾嘔了一下。
慕初初一進門,就看到蘇曼乾嘔,臉一下就綠了。
蘇曼才不理會慕初初這些微表情,視線轉向蕭北聲,一字一頓地問:“我不是說過,我不想見她嗎?”
“你想怎麼處置她,都隨你。”蕭北聲說。
蘇曼很譏諷地扯了扯嘴角,“我說我不想見她,你沒聽到嗎?”
蕭北聲看著她,關切而擔憂。
“我的話你一個字都沒放在心上,而隻因為她說了一句,她認為她能解開我的心結,你馬上就聽了,蕭總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失偏頗嗎”
“我是擔心你。”
“你當真是擔心我為了我著想,還是招架不住小姑娘幾句懇求?”
蕭北聲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