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久仰久仰。”
方之鳴有一種不善於交際的笨拙感。
但是蕭北聲卻覺得,這股笨拙,充滿了表演的痕跡。
手還沒放開,蕭北聲看著方之鳴,眸子眯了眯,“方導,或者是方總監?您似乎有些眼熟,是不是以前見過?”
方之鳴笑了笑:“蕭總說笑了,我這種工作,一直都處在幕後,像蕭總這樣的大人物,怎麼可能見過我呢?可能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大眾臉吧。”
蘇曼看著兩個人似乎友好,但是又有點針鋒相對的勢頭,大感不妙,立刻上前,分開了二人。
“既然你來了,我就把打的車取消了吧。”她對蕭北聲說。
說完,又對方之鳴說:“那我就跟我先生回去了,方導你也回去吧。”
方之鳴點點頭,“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方之鳴說走還就真的轉身走了,蕭北聲攬過蘇曼的肩,站在原地,目送方之鳴離開。
蘇曼注意到他不大友善的目光,不由道:“你彆誤會,我跟方導沒什麼,他也不是什麼壞人。”
蕭北聲收回視線,低頭看向蘇曼的眼神,重新變得柔和,“沒什麼,覺得他長得像過去認識的一個人。累了吧?走,上車回家。”
他攬著她,走到了副駕駛邊上,給她開了車門,等蘇曼上了車坐好,他親手給她拉上了安全帶係上,然後才回到駕駛座上。
蕭北聲早就出差回家了,好在蘇曼開始上班,在家的時間也少,隻有晚上的時間能見到蕭北聲。
這些日子,蘇曼一直在催眠自己,讓自己裝作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本日記,逼自己像以前那樣,跟蕭北聲相處。
但是每次蕭北聲對她好的時候,她都覺得,這是蕭北聲借腹生子的一個手段。
他不過是為了哄騙她。
他對洛顏,愛得是有多深啊,甚至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換一個孩子的新生命。
睡覺的時候,蘇曼不自覺地,往床的一側躺了一些,跟蕭北聲之間隔了很大一塊距離。
練舞困倦,蘇曼沾了枕頭,昏昏沉沉就要沉入夢鄉,忽然一直臂膀撈過她的腰身,將她往另一個方向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