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冷,怎麼濕,都撲不滅。
像是一股頑強的生命力,能給人一種生的希望。
蘇曼好像能理解,當初洛顏能去到蕭北聲身邊,又能留在他身邊這麼久的原因。
看似,洛顏匹配不上蕭北聲的世界,是洛顏高攀了蕭北聲。
但是誰能說得準,當初不是蕭北聲主動抓住了洛顏?
就像......
當初那個小洋樓彆墅裡,給蘇曼彈琴彈了一整個盛夏的男生,是蘇曼生命的光。
洛顏也可能是蕭北聲曾經的光。
蕭北聲摟過蘇曼的腰,對洛顏說:“我的傷,會有我的妻子關心。”
洛顏的眼波晃了晃。
蘇曼很上道,蕭北聲都這麼說了,蘇曼這個做妻子的,也該有點表示了。
蘇曼說:“洛顏小姐,謝謝你掛心我丈夫的傷,不管他的傷會不會有後遺症,我都不會離開他。你當著我的麵,這樣騷擾我的丈夫,似乎不太得體,希望你自重。”
洛顏原本就是底層出身,跟蘇曼比起來,不足的地方,就是大家閨秀那一套禮儀規矩。
現在蘇曼提起這個,無疑是對洛顏的刺激。
洛顏當即臉色白了白。
她下意識看向蕭北聲,希望蕭北聲能護著她,就像以前許多次,她跟著蕭北聲出入名流圈子,被那些淑女名媛瞧不起的時候一樣。
然而這時的蕭北聲卻沒有反應。
蘇曼挽著蕭北聲的手,小聲對蕭北聲說:“北聲,我們回家吧?”
“嗯。”蕭北聲牽起蘇曼,離開了。
洛顏站在原地,瘦削的身形,映在醫院走廊光潔的地板上,形單影隻,可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