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真是一點沒給她留餘地。
太可惡了!
蘇曼在包裡翻找了一陣,雖然沒帶遮瑕,但是她帶了補妝用的粉底氣墊。
能遮一點是一點吧。
蘇曼用氣墊打在頸上的那片“痕跡”上,粉白色調的粉底液,微微遮掉了那片玫瑰色。
遮了三四層,還是有一點點粉紅透出來,但是也比一開始好了很多。
蘇曼左右看了看,那塊痕跡,隻是稍微比旁邊的皮膚顏色深了一點點,但是不往那方麵想,也不會看出什麼。
她放下心,把氣墊放回包包裡,收拾好東西,拉上包包的拉鏈,離開了洗手間。
回到病房外,蘇曼看到病房來了探望的人。
還是個女人。
讓蘇曼驚訝的是,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天的弘成律所,見到的路娜——
那個明知道喬時晏有家室,但是仍然克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對喬時晏心懷愛慕的女同事。
今天不速之客還真多。
路娜不是在跟喬時晏說什麼,說著說著,忽然動容,哭著撲向了喬時晏的懷裡,抱住了喬時晏。
看到這一幕,蘇曼更尷尬了。
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進去,還是站在門外等一等。
“喬律師,要不是我在醫院上班的表姐告訴我,你住院了,我都不知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嗚嗚嗚嗚......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
路娜抱著喬時晏,聲淚俱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露娜才是喬時晏的妻子。
喬時晏還躺在病床上,沒法進行動作幅度很大的移動,所以也沒能推開路娜,隻能任她抱著,“路娜,你彆這樣......你能來看我,我很感激,但是,請你注意分寸,我們隻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