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理宋臨,而是接著回應喬時晏剛剛的話:“畢竟,萬一我做的這個"正室"不合人意,有個"外室"當備胎,讓大家吃飽,不至於餓肚子。”
“你這比喻也太古怪了。”喬時晏沒多想,隻當妹妹是在說蛋糕。
但是蘇曼明白,喬時馨那哪兒是說蛋糕啊?
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就差指著宋臨的鼻子,說宋臨在外麵偷吃。
然而當事人本人,宋臨,卻什麼反應。
蘇曼觀察宋臨的神色,他麵上一派淡然,要不是他心理素質過硬,蘇曼都要懷疑是不是喬時馨誤會他了。
但是蘇曼更傾向於前者。
宋臨把手裡的禮物放到了桌上,“這些天太忙了,連軸轉一個月,沒有一個周末,今天才從村鎮趕回來。”
蘇曼瞥了一眼他拿來的那些東西:名貴的煙、酒、茶葉。
很標準的送禮三件套,加上他一身低調的穿著,讓他整個人都顯得老練板正。
唯獨手裡的一捧鮮花,稍微點綴了一些鮮活浪漫。
他把花送到蘇曼手裡,“蘇老師生日快樂。”
蘇曼接過花,看似不經意地問:“學舞蹈這麼些年,在藝術這條路上應該也砸了不少錢,最後卻沒有走這條路,會不會覺得可惜?”
蘇曼以一個師長的身份問他,問題有些犀利。
宋臨靦腆笑笑,當初學校裡那個青澀大男孩又回來了。
“現在藝術生畢業出來,就業形勢也不好,賺不了幾個錢。跟著我小姨,端穩鐵飯碗,這條路比其他選擇都能更順一些。”
蘇曼不置可否,“也確實,人各有誌。”
喬時晏插話:“基層很累吧?”
“年輕人嘛,就是得放到基層曆練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