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這件事,我從弘成離開,現在好不容易開了自己的事務所,我經不起打擊了,至少,不是因為這件事,你能明白嗎?能避免的事,為什麼不避免呢?”
這是喬時晏頭一次,把這些罪行,明明白白地羅列在蘇曼麵前。
她臉上火辣辣的,呼吸也有些短促:“我明白了......對不起。”
在沒見喬時晏之前,她準備了許多解釋的話,但是現在,她忽然覺得,那些解釋都用不上了。
再解釋,就是不識好歹的狡辯了。
喬時晏沒有再繼續說什麼,抬步往屋裡走,擦肩而過的時候,蘇曼感到他身上帶著一股冷意。
這樣的喬時晏很陌生。
其實本來就該這樣。
她受喬時晏的幫助,就該氣勢矮人一截,更應該處事上小心翼翼。
隻是一直以來,喬時晏對她太好了,好到她有些忘乎所以了。
蘇曼在心裡,把自己歸回了喬時晏朋友的位置。告誡自己,以後還是像對待朋友那樣對待他,凡事都要有分寸。
對麵說不介意你帶來的麻煩、可以無條件為你付出,那也隻是對方心善,教養足,不代表自己真的可以這麼做。
一次兩次,對方還能接受,但是次數一多,再好的情感,也都會被耗空了。
人跟人之間,本來就是要有分寸,有距離。
這天晚上,蘇曼沒能睡著。
她輾轉反側一整夜,直到天微微亮,才睡過去。
醒過來,已經過了十點多,手機裡,有許多同事的來電和短信,大多是詢問蘇曼今天為什麼沒來上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大家都很擔心她。
蘇曼心裡微暖。
她給團長打了個電話請假,又一一給同事們回了信息,然後起床洗漱。
動作迅速乾練,一點也不想一個熬了一個通宵的人的精氣神。
陳媽聽到了房間裡的動靜,便過來敲門,“小姐,你還好吧?”